華瀾庭又問:“就沒人追過你,你也沒暗戀或倒追過?”
易流年:“怎么沒有,有一陣子一個男生和我走的比較近,一天晚上我們在一起散步,他對我說別人都以為我們倆在談戀愛。”
華瀾庭:“有戲啊,這暗示多明顯,你怎么回答的?”
“我說,別理他們,咱倆身正不怕影子歪。”
林弦驚一口酒噴出來:“有種,我算看出來了,你不冤,你這完全是憑實力單的身啊。”
易流年哼哼兩聲:“哥這是寧愿一個人孤獨,也不愿兩個人辜負。我想遇到的是一個讓我心動的人,而不是權衡取舍分析利弊后,覺得還不錯的人。”
華瀾庭一挑大拇指:“說的好,我對你的景仰如滔滔江水……”
易流年:“停停,別說了,肉麻。”
華瀾庭一低頭,做嬌羞狀:“討厭,易易,不要當著這么多人叫人家庭庭嘛……”
諸葛昀一臉嚴肅看著笑的要嗆到的華瀾庭和林弦驚:“正經點兒,表理他們,流年你繼續說,剛才是追你的,你怎么追的別人?”
易流年:“沒追過,只暗戀過。話說暗戀真是件很奇妙的事。”
“盡管兩個人沒有在一起真正生活過,對方的人生也不曾有我的印記,但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,卻確確實實陪我走過了一段人生的所有重要節點。”
“在很多挺不下去的時刻,是這種暗戀讓我支撐了下來。這也是我明知單戀驚險卻始終不肯主動脫險的原因。”
“有時候,失去比得不到更可怕。因為,它多了一個過程,叫曾經。”
華瀾庭三人默然。
林弦驚:“流年啊,你位面歷練倒底經歷了什么啊?”
過了一會兒,諸葛昀小心翼翼地問:“那,流年你還有什么經驗可以傳授給我們?”
這回易流年很堅決地說:“跟男朋友生氣的時候,一定要先靜下心來想想是不是自己有什么不對。如果是,那再想想要怎么推給男朋友。”
華瀾庭突然道:“不對,那么問題來了,你的精神主意識應該是清醒的,只是身體有異,那男女的主導和取向……”
易流年痛苦地抓抓頭發:“我就是想不起來,不嘰道啊,一會兒母雞一會兒公雞的,到現在還處于凌亂切換中,不然你真以為我愿意梳妝打扮啊。”
林弦驚忽地站起來:“流年,你以后早上千萬別再和我一起如廁了。”
易流年噌的蹦了起來:“林弦驚,你幾個意思?哎呦!”
只聽啪的一聲,原來易流年激動之下跳的過高,把梁上酒館的招牌撞成兩半掉了下來。
老板大呼小叫著跑了過來,林弦驚三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,這不是砸人家招牌嘛。
只華瀾庭在領會了發散思維的要義后不慌不忙,又喝了口酒,才拉住急赤白臉的老板溫言勸道:
“大哥,有話好好說,先別急。您看這是好事啊,一分為二,這擺明了是您要開分店的吉利兆頭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