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一段時間,營造處其他三人也要分赴各峰開始新的修煉了。分開之前,四人約在易流年的房間擼串喝酒。
出乎意料的是,易流年的房間這次整理的干干凈凈、一塵不染,連被子都疊的跟豆腐塊一樣方整。
華瀾庭疑惑地問道:“窗明幾凈,是我走錯屋子了嗎?什么情況?流年轉性了?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”
林弦驚搶著答道:“瀾庭你最近都不在處里,所以你是有所不知,現在文茵隔三差五就過來替流年收拾房間,他這只單身狗被人領養了。”
華瀾庭奇道:“怎么回事?進境如此神速?突飛猛進,一日千里啊?”
易流年得意洋洋地說:“然也。不是你不明白,這世界變化快。”
華瀾庭來了興趣,問道:“好事啊。老實交代,你是怎么突然開竅的?”
易流年悠然說道:“以后只要是我的朋友,只要缺錢了就和我吱一聲。”
華瀾庭:“吱。”
接著說:“吱完了,你給我錢啊?”
易流年:“錢是木有,但是我可以詳細地跟你講述一下,沒錢的日子,我是怎么度過嘀。”
華瀾庭切了一聲:“答非所問。”
易流年:“別急啊。同理,我的意思是以后你們有什么情感問題,就和我吱聲,我同樣可以幫你們參詳一二,保準手到擒來,藥到病除。”
華瀾庭:“你個榆木疙瘩,女人心,海底針,你咋還成磚家了?”
易流年:“你說對了。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兄弟我位面歷練時深入女營臥底十八年,女孩的心思如今是門兒清,怎么搞掂是張口就來。”
華瀾庭一拍腦門:“忙得忘了這茬了,易大蝦您位面歷練變性過,現在是雌雄同體狀態,怪不得知道怎么追女生了,明白了。”
“來,我先驗證一下下,文茵剛歷練回來你們第一次見面時,她肯定說的是好久不見之類的話,你是怎么回答的?”
易流年:“哪還用說,單刀直入唄!大膽表白,厚顏傾訴,哥是這么說的——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,不是你我分隔兩地,而是我自遠方歸來,站在你面前,你卻不知道,我,想你!我希望是你故事里的人,而不僅僅是故人。”
“哪文茵是什么反應?”華瀾庭問。
易流年哭喪著臉回答:“她說,有朋自遠方來,雖遠必誅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林弦驚笑著說:“別怕,她說的不是雖遠必誅,是雖圓必豬。流年你歷練回來后是胖了不少,我深度懷疑在那個世界里你除了睡男人和吃還會什么?”
“我還會,餓。”易流年冷冷回道,又問:“你憑什么說我胖,你請我吃過一頓飯么?”
“沒有。”林弦驚答:“只請過一百頓。”
易流年不再理他,轉頭繼續說:
“但是哥不氣餒啊!屢戰屢敗,屢敗屢戰,死纏爛打,窮追不舍,這不苦盡甘來了嘛!”
諸葛昀突然問道:“秘訣。”
易流年:“哈哈,沒想到諸葛你也有求教俺的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