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清雋如愿成為了一罄的入室弟子。
開陽峰新弟子在簡短的拜師儀式后就分頭散去,一罄讓陶金碧帶風清雋先去她的住處等候。
路上,陶金碧對風清雋說:“師妹好生了得啊,才剛上峰就力壓開陽小十子中的三人,師姐我著實佩服啊。”
風清雋從陶金碧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不善的味道,就笑著回道:“陶師姐言重了,我哪里及的上師姐師兄們實打實的實力,不過是取巧僥幸罷了。”
陶金碧其實到現在也沒想清楚為什么風清雋能先于三人成功,于是就勢問道:“那師妹你是如何做到的?”
風清雋說:“宗首座在開始的時候不是說過滿則溢、滿招損六個字嘛,我見你們一輪猛攻過后沒有得手,而丹符竟能自行恢復。”
“于是我想到一種可能,紙畢竟就是紙,首座能以無上功力施法凝丹,但普通紙張的承載力總是有其極限。”
“既然符丹可以受損后吸收靈力修復,那如果直接注入,是不是可以撐爆符紙呢?這或許就是滿則溢、滿招損的意思吧,結果一試之下果真成功了。”
陶金碧這才恍然,鼻子里輕哼了一聲,她盡管在場,可完全沒注意到首座話里有話。
風清雋沒話找話地問她:“師姐,你剛才說的開陽小十子是什么意思呀?”
陶金碧略帶得意地說:“那指的是小輩弟子中排名前十位的人。目前是舒荒第一、田凈沙第二,我排第五。”
“不是師姐不提醒你喲,今天你拒絕了兩位府主的好意,還贏了我們三人,鶴府主還好說,常府主資深位高,心眼不大,他以后要是刁難你的話,師父都未必護的住你。”
“日子是怎么都能過的去,師姐就怕你以后的日子會有點兒象月子——你得小心翼翼地過了。”
風清雋點點頭沒說話。
陶金碧見風清雋好象不太在意的樣子,忍不住又說:“師姐是為你好,不要以為自己天生麗質就吃的開,開陽峰競爭很激烈的,得象師姐我這樣天生勵志才行。”
風清雋低頭說道:“謝謝師姐,我知道了。”
開陽峰另一側常端居的府里,舒荒正侍立在側伺候茶水。
他看看常端居的臉色,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師父,這回沒成,您老人家以后可還要幫弟子創造機會啊。”
常端居郁悶地說:“幫?怎么幫?用藥能幫你把修為提上來,泡妞也要我幫?”
“要不是你求我,我能拉下老臉和一罄一個后輩搶徒弟?自己不爭氣,連累我也丟人。”
“你說你著哪門子急,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,你媽逼你找媳婦兒了?”
舒荒:“師父您可以說我,別罵人啊。”
常端居抬手給他一巴掌:“我哪里罵人了?就你這情商還把妹?你媽,逼你娶妻了?斷句都不會!”
“要不是你們舒家堡平日里大把大把資源供著我,我怎么會收你做徒弟!我簡直要捂住嘴巴不讓眼淚掉下來!”
“師父,弟子可是開陽小十子頭名啊。”
“你那是你家里和為師我用丹藥生生堆出來的,你再不下苦功,不出三年,你不倒數頭名就不錯了。”
“師父,我錯了,您消消氣,桌上有弟子特地為您準備的您愛吃的涼皮,您趁熱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