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畢贊回答,也不管畢贊是真這么想,還是要暗里幫助他們,見這話頭是個求生的機會,華瀾庭只一轉念,就果斷地插嘴說道:
“兩位前輩,以小子拙見,我看不如這樣,晚輩斗膽請你們喂招,不是你們誰先贏了我誰勝,而是誰先輸給我誰負,如此可好?”
鮑詞牌和畢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場面一時靜默,直到鮑詞牌以狂笑打破沉寂:
“我看中,這可是你說的,就這么定了。我相信老畢愛惜羽毛,不論你贏了誰,本座都放你們走。否則,否則,也罷,看你小子狂得可以,否則的話,你的命留下,你的同伴可以走。”
畢贊也搖搖頭,拍了拍華瀾庭的肩膀:“唉……叫老夫說什么好呢,啥也不說了,祝你好運。”
華瀾庭找補了一句:“只要是在雙方修為同等的情況下就行。”
“如你所愿。我也有個條件,不能讓人和靈獸相幫。”
鮑詞牌不虧是玄珠大能,一句話過后,就把修為自我封印控制降低到和華瀾庭一樣的程度了,而且連苦戰和帶傷后氣息起浮不定的程度都模仿得惟妙惟肖。
華瀾庭之所以這樣做,就是認為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才有機會戰勝鮑詞牌,才能和大家絕處逢生。
以他接連苦戰鬼影子和鬼靈精后的低迷狀態,小玄機一式等很多厲害的術法都是動用不了的,像寸步千里等的效果也很有限,鮑詞牌同樣如此,雙方更多的是運用武技在爭斗。
華瀾庭的有心無意勾連手、是與不是糾纏腿和攻防四字訣法、松柔四勁等等,均是頂尖的武技,配合上身法步法,他對鮑詞牌展開了疾風暴雨般的攻勢。
鮑詞牌的武技當然也不遜色,但老魔用的并不多,基本是站在原地任由華瀾庭轉著圈兒地狂攻,時而抵擋幾下。
華瀾庭雖然促成了這樣的機會出現,但在急切之間,他和其他人都漏算了一點,鮑詞牌也是個精似鬼的老奸巨猾之輩。
他的修為是降下來了,他的武技看上去也沒有比華瀾庭更高明,但是他肉身筋骨外門功夫可還是玄珠境的水平。
華瀾庭根本打不動他!
插眼、鎖喉、踢陰,沒有用。
擊打脈門、耳根、太陽等要穴,人家視若無睹。
即便是金絲鐵線的攢刺抽擊也毫發無傷。
一些勉強可用的術法的攻擊也如同隔靴搔癢。
之前沒說過,他這樣做就沒有犯規,無可厚非,這樣下去豈非立于不敗之地。
華瀾庭有些心急,邊攻邊急思對策。
這么打下去是沒用的,既然對方占了規則的便宜,那,我也要利用規則的漏洞。
華瀾庭還有一手屢試不爽,只要口訣和行功路線練得純熟,并不需要耗費多大修為的能力。
當可,奏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