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吧了嘴,林弦驚自語道:“沒道理啊,這六個數必然和開啟數字組合有很大的關系,不會有錯,但怎么就是總覺得哪里差了一點兒。”
負責望風的易流年一面觀察著其他泥塑雕像的動靜,同時腦中急轉,一邊念叨著:“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……”
重復了幾便,他忽然一拍大腿:“有了!著啊,看看,那里都少不了哥哥我這顆聰明的頭腦。”
“快點,別廢話,你什么想法?”林弦驚催促道。
易流年滿臉自信,一臉嫌棄地看了看林弦驚,鄙夷道:“就沒見過你這么笨的。”
他邊說邊在林弦驚的手心寫了幾個數字:二四四四六六六六六。
林弦驚立即恍然大明白:“哈哈哈,嗝,尼瑪,原來如此。一個二,三個四,五個六,這么個一二三四五六,這天機好無聊透頂。”
他依法施為,圓盤應聲而開。
林弦驚以元識托住了珠子,易流年以“極道流年”道域裹住了封印并消無聲息地移開在歸位,讓珠子滾了出來。
得手,扯呼。
二人傳音了在遠處纏斗軫水蚓的八極陣靈后快速溜出了玉皇廟,從另一個方向回返。
陣靈得到傳音,不再理會軫水蚓,出廟會同上華瀾庭幾人迅速撤退,南方朱雀七宿沒有緊追不舍。
回到山里,木風隱讀出了珠子里玉簡上的內容,林弦驚分析以后再以天機術推算,得到了其他二十七處玉皇廟大致的模糊位置。
“我的能力只能做到這樣了,出去后在行動前再請大能施法,應可繪制出那時的準確地點。現在我們何去何從?撤出去,還是?”
“不是說好了三天后么。”易流年不舍得走。
諸葛昀道:“進來一趟不容易,但是待下去要有事情做有意義才行。”
林弦驚聚精會神看著他在地上畫出來的方位圖,沉吟后道:“其他玉皇廟我看不出規律,可有四座的位置很明顯,全都位于厚土大陸開辟出來的四個通道旁邊,我懷疑是為通道提供能量的。”
木風隱聽后問:“你的意思是如果能摧毀一座,就能導致一條通道關閉?”
“值得一試啊。通道關閉的話,對方在一個方向上的人馬就出不去了,可以大大減輕我方的壓力,他們修復或重建陣法應該也是需要不短的時間的。”
易流年雖然想留下來,卻也有自知之明:“可是,集合我們的力量,恐怕沒有能力摧毀一座玉皇廟吧。”
答案顯然是肯定的,對付南方朱雀七宿還有的一搏,要是其他三個方向的二十一宿全部蘇醒,能不能脫身都很難講。
華瀾庭一直在邊上沉思不語,林弦驚知道他應該是有什么想法了,捅了捅他問道:“哥們兒,有什么點子說來聽聽。”
“木老前輩說了三種破解大陣的方法,我剛才在想是不是有釜底抽薪、斷根絕戶的第四種,我琢磨著可以選定一個目標,咱們來做個試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