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戰和大胖就是這樣,打零工之余,找個熱鬧的地方,林戰像說書的一樣說書,說到合適的時候拐著彎的要好處,大胖當托,聽到合適的時候給好處,哄騙其他人跟著一起給,大多時候都很順利,兩個人雖說一般賺不到什么錢,但總能賺到一些吃的喝的玩的,畢竟能被他們吸引的大多都是同齡的孩子,很少有不順利的時候,像今天的情況吃的喝的沒落著還被人給打了,可以說是最差的一次了。
“你那兒還疼嗎,我看張少陽戳到你那一下是真傷了,你都跪在地上動不了。”大胖說著手指向了林戰的胳膊。
林戰嘶的大口咬下一塊餅,邊嚼邊說“小意思,他能傷到我?笑話,真以為自己有靈力呢?切~你看。”說著揮著拿著大餅的胳膊,腋下還有一絲的隱隱作痛,只是林戰強忍著沒讓大胖看出來。
雖然嘴上說著風涼話,實際上林戰心里早已經把張少陽連同祖上十八代人都問候了一遍。
“我告訴你大胖,別再讓我見到他,以后再見到張少陽,我非把他打到跪在地上給我叫爺爺。”
“你就吹吧,人家那可是咱靈溪鎮最有靈性的男童,兩根手指頭就讓你跪下了,就你?加個我還差不多。”大胖嬉皮笑臉的說道。
“你個懶子是不是找打呢?”
說著張少陽拿著手上的半塊餅追著大胖打鬧了起來,從房間里打鬧到了房外。
“戰哥別打了,那餅都硬了,很疼的。”大胖邊跑邊叫喚著,突然發現身后的追逐聲停止了,回過頭一看,林戰站在房門口,手上攥著大餅,目光直視大門口,露出一絲兇狠。轉過頭才發現門外站著一個男子,二十多歲的樣子,一襲白衣,臉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,正是午時和張青山同行的男子。
“你來干什么,我今天看到你了,和張青山一起的吧。”林戰問道。
白衣男子沒有回話,上下打量著林戰,微微笑著。
“怎么著,張老爺怕我到處講他兒子壞話還是咋,專門派你來當說客?”林戰戲謔的說著,靠著門框,拿起大餅吃了起來。
白衣男子還是一言不發。
大胖看了看白衣男子,走到林戰身邊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:“戰哥,這人怕不是個聾子就是個啞巴吧,你看他,就站在那笑,也不說話。”
“你的傷好的的確很快。”這時,白衣男子突然說話了,清脆的聲音,和他臉上的刀疤形成不同的氣質,刀疤讓人覺得兇狠,而他的聲音讓人舒適。
“張少陽無意間把你打傷,是他的不是,張老爺特地讓我過來看看你的傷勢,順便~”
“慰問就不必了,小爺我好的很,不需要你們關心,您請回吧,順便告訴張少陽那小子,下次別讓我碰到他,我非把他打的滿地找牙。”沒等白衣男子說完,林戰就打斷了他,轉身準備回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