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,我們喝完奶茶早點回去吧。”白澤收回目光,笑了笑說道。
“咦!那么快嗎?我還沒玩夠呢,都在家里悶好多天了。”白舒涵嘟起嘴。
“聽話,哥等會有事情要去做。”白澤摸了摸她的腦袋。
“別摸我的頭啦,再摸就長不高了!”白舒涵羞惱地拍去他的手掌,她又不是小孩了,怎么還是總摸她腦袋。
“行,行。以后不摸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
“不喝完再走嗎?”
“邊走邊喝。”白舒涵眨了眨眼睛。“你要是忙,就先去忙你的吧,我自個兒能回去的。”
“沒事,我先把你送回去再說。”白澤盡管有些在意剛才那個男人的情況,但家人的事情在他心中更為重要。
把白舒涵送回家的時候,童老師正在廚房準備晚飯。
“白澤,你去哪啊,很快吃飯了。”
“有點事情要再出門一趟,媽你給我留點飯菜吧,我晚點回來熱熱。”
白澤換了身衣服,又再次出門去,聲音從門外傳來。
“唉......你這孩子。”童老師系著圍裙從廚房里走出來,忘了眼已經合上的大門,嘆了口氣。
“這都放假了,怎么還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呢?”
“不會是談女朋友了吧?”白舒涵八卦地說道。“我剛剛......”
雪依舊下得很急。
路面上的雪逐漸厚了。
路邊,環衛工人正在進行除雪作業,應急車輛正在對主次干路進行融雪劑的布撒。
白澤看了眼街道上繁忙的除雪應急預案工作,叫了輛計程車,前往江天城辦事處。
車在路上開得并不快,有些路段還在進行除雪作業。
白澤看距離目的地也不遠,干脆付錢下車自己走。
江天城辦事處所在的五層小樓門前,兩個干員正全副武裝地掃除著門前的積雪。
白澤和他們打了個招呼,走進大廳。
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里,輕車熟路地在前臺進行了登記,隨即乘坐電梯上了二樓。
二樓是干員們的辦公室。
或許是因為大雪天的緣故,這里的人相較于前幾次還要少些。
白澤望了眼阮琬辦公桌的方向,她正在埋頭處理著文件。
“阮專務,這么晚了還沒去吃飯嗎?”
“快了,還差一點......”阮琬習慣性地說道,但很快意識到不對勁,猛然抬起頭來。
“白澤大人,您怎么來了?”
“我點事比較在意,所以來問一下情況。”
“什么事情您說,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查一下。”
白澤把之前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。
“您稍等,我去情報房查詢一下資料。”
阮琬聽完白澤的介紹,也有些意識到不對勁了。
她們這兒最近的確沒接到會有術士來的消息,最近一次還是白澤的。
一般此類事件有三種情況。
一種是某些執行特殊任務的術士,行蹤不會被直接告知。其次是一些“大佬”們,不喜歡被人監視管束。最糟糕的情況是“黑戶”,也就是黑術士們,他們是游離在主流術士群體外的未注冊者,魚龍混雜,而且經常弄出禍端,其中就有許多被通緝在案的危險術士。
根據她的經驗來看,第三種的可能性最小,一般來說,哪怕黑術士們有特殊的咒術能渾水摸魚乘坐時隙列車,也不會囂張到靠它出行,畢竟暴露的可能性還是不小的,劃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