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鵝郵箱的空間,張曉龍只認為它是比飯否更早一些的圍脖客。
在社交的產品形態探討上,他一直是在郵箱這么個有點“歪”的土壤上不斷試錯和嘗試著。
可奈何,企鵝自身存在了更加強勢的SNS——空間,再加上“農場”這個極度契合空間的游戲,早在圍脖開戰前,企鵝郵箱的空間就已經“斷了奶”。
等到企鵝確定了發力圍脖,那他自己所經營的這個田地自然就成了某種意義上的犧牲品。
現在,張曉龍所做的第一要義,便是突破這一層“不受重視”的阻礙。
在郵箱這朵黃花上,他幾月前再次栽種下一顆“無奈的種子”——“漂流瓶”。
由此這才算是得到了這次再展拳腳的機會。
“可能嗎?”他自問了自己一句,馬華騰到底是不是如此想的。
張曉龍猛吸了一口氣,心想,或許是這么回事吧,世上本就從來就沒有平白無故的青睞。
在產品上,張曉龍是認同路舟的。
手扣再“太子”,資源再豐厚,可躺在功勞簿上,如今的產品依舊是停留在兩年前的水平。
他的對手向來不是這內家兄弟,而是他那欣賞的小伙子,那個微訊。
想到這里,張曉龍不得不做出了一個決定,按下一個“陌生社交”的開關。
如今他看路舟的微訊,他很清楚,現在微訊還很“簡陋”,通訊溝通的功能是有的,但是涉及其他那就再不多見。
張曉龍的想法,微訊,是藏了一手的。所以,即便是微信在接下來兩個月內緊趕上線,那路舟絕對會用新的功能去持續保持優勢。
他已經預見了,在接下來相當長一段時間內,企鵝內部都不會給到他太大的幫助。也許郵箱上還能自我主張做個入口,但效果不效果實在難以保證。
兩相結合,就由不得他不去做些“出格”的嘗試。
眼看著煙頭馬上就要燙到手指,張曉龍想到,“也不知道小陳集成漂流瓶的功能摸索得怎么樣了。”
思緒飄飛之際,手上傳來一陣火辣的刺痛。
“嘶。”
他將煙頭甩落在地,腳上又是踩滅了火星。
無意之中,他想起了自己剛剛在漂流瓶海灘上接受到的某個男性的瓶子。
是的,他體驗了一番作為“女性”時,在這個郵箱功能中的切身體驗。
那直白的、暴露的、來自人本性的需求感,透過這自己親手打造的“瓶子”,散發著種種對道德底線的試探。
如果可以,他也想去辯解,去探尋工具本身的中立性問題。
感受著手上的刺痛,張曉龍明白,這說法很蒼白無力。
而從郵箱漂流瓶的數據再看,他也明白,這個功能、工具是一劑毒藥。
飲鴆止渴,微信活著,突破內部,去和路舟廝殺。
“那就不辯解什么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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