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來。感謝各位百忙中抽空參加我們的婚禮。”
路舟微紅著臉走向其中一桌敬酒。說不清是酒勁開始上頭還是高興,現在他覺自己的情緒是異乎尋常地高漲。
葉輕塵是換了身禮服,畢竟這十二月天冷,婚紗可是單薄了些。
她拎著盛酒的容器,給路舟的酒杯倒了些酒。
“我干了!你們隨意。”
路舟悶頭就是喝干,“各位吃好喝好。”
這桌是稍年輕些,路舟自己也不大熟絡,就沒多說。說完他就打了招呼往下一桌去。
葉輕塵是嘟囔了他一句,“給你換可樂倒呈能,直接就是干杯。”
“那沒事。去喊下媽,那桌是她的朋友,讓她帶著引薦了說。”
不一會,路舟這敬了兩圈下來,大多倒是不注意路舟喝的是什么。可到了葉建國這頭卻是換了個模樣。
到底是表舅,還是“代理岳父”的身份,路舟是沒法糊弄了。
葉建國也像是有點怨念一般,回回逮著路舟就是幾杯白的進肚子。偏生這表舅是喝得面不改色,而路舟那是直接眼冒金星。
這一通喝下去,路舟就有些昏頭了,再然后喝的紅白,他也分不清葉輕塵給倒的是酒還是飲料。
兩小時后,賓客是走走散散,路舟是讓葉輕塵攙著上了房間。
宴廳剩下的收尾,只得是父母和方強梁小云擺弄。
路舟躺在套房的床中,看著天花板有些轉悠,“輕塵。”
葉輕塵聽著他的囈語是直搖頭,她也是喝了些酒,但大多是路舟給擋了。
她一邊給路舟將皮鞋和襪子脫了下來,嘴上是一邊嘟囔,“一身酒氣!”
隨后,她從浴室拿了熱毛巾給路舟搽了搽臉,“白天我折騰你,晚上你折騰我,算扯平咯。”
路舟聽著她的話頓時是一陣氣血上頭,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。
“那我可折騰了。”
“別鬧!下來。”
可這酒精作用下路舟是沒剩多少理智,這一吻下去沒多久,葉輕塵手上也是攬著路舟。兩人間氣氛甚是濃郁。
要不了一會,葉輕塵的禮服就讓路舟扒拉得有些不整齊。
這葉輕塵就不干了,她直接推開了路舟,手上捏著他的臉皮。
“孩子呢。差不多就得了。”
路舟剛還跟發情的狼狗一樣,一聽這話登時就蔫了,就差嗚嗚兩聲顯這剎車的凄涼。
他翻身躺到了一旁,葉輕塵卻是坐到了他身上,一邊給他解開了皮帶。
“垂直握把。懂我意思吧。”
“!”
!
自己似乎解鎖了什么東西。
......
第二天早。
迷蒙中起床的路舟感覺襠下一陣火辣辣。
“嘶......”
興許是昨晚這酒勁在頭上,身體是沒太強烈的感覺,這一早清醒了就來了后遺癥。
他翻身看著身旁熟睡的葉輕塵,“唉。當是練習吧。熟能生巧。”
感嘆完,路舟起了身,拉起褲衩仔細琢磨了一會。
他正搖頭時,卻是注意到葉輕塵也醒了。
路舟,“......”
葉輕塵臉上噌地就紅了,拉著被子就掩得嚴嚴實實。
“咋了,昨晚酒上頭了?”
被窩里傳來了蚊絲般的嗯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