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,房姐,你可能理解錯了我的意思。”
路舟放下了手中的方案對夢谷支付總經理房玉玲說道。
房玉玲有些不明所以,要說夢谷支付眼下這個方案,團隊不說多忙活,但好歹是倒弄了數周時間才見了效果,這按路舟所說怕不是理解錯領導的意思。
“請講。”
路舟點了點方案的封面,“照過渡方案來說,這是非常完美的東西。但就長遠而言,方向有些錯了。”
方向?這不就是路舟吩咐自己去弄的關于貨幣基金的事情?不就正好。
“你這幾份方案,其實是大同小異,區別只在于合作基金公司以及對接方案的異同。好比這份和天津天弘合作的方案你也說了對方的合作意愿非常強烈。
為什么?你考慮一下這個問題。”
房玉玲聽路舟說話是差點被噎死,說話直說了不就得,還得考她不成。
“夢谷支付受益于微訊用戶增長和微訊錢包的使用率提高,目前公司賬戶內是有大量用戶在平臺內存留了資金。如果能夠實現存款和貨幣基金間的靈活轉換,那對天弘這樣的中型基金公司來講也是非常大的一個業績。”
路舟,“對嘛。那么問題來了,為什么我們不自己。需知,我們現在在做的事情是一個炸彈。一旦推出市場,那引發的將是一場海嘯。”
房玉玲聽了先是一怔,但隨后又是用怪異的眼光看著路舟。
“那個路總。現行法律的基金法下,基金公司主要發起股東一般為銀行、券商和信托。我們是沒辦法涉足。只能是運作基金代銷業務。”
路舟腦子一下就瓦特了。不是,說好的為所欲為呢?我不就想弄個余額寶。這怕不是弄早了?
他五官皺到了一塊,手掌摩挲著下巴,得是哪里出問題了。他搜腸刮肚,使勁回想著一些前后的關節。
......
路舟搜索這自己的記憶,找到了一些相關的線索。
“爸。干嘛呢?”
路勇,“看大會。”
路舟,“年年辦,年年改,和平頭老百姓有個卵關系。”
路勇,“呵呵。有的你看不懂,但到了有些時候你就不得不用。就說這會這項,新基金法一出,核準制轉注冊制,得有多少人想著搞公募基金進這個行當,得有多少人跳出體制出來單干。
不多說,就老林他親家就說該他的時候到了。想來就是這消息咯。”
“那我怕是沒你能耐。溫吞了不得上億才倒騰這種伙計,也就你這山野村夫還在農家里頭關注國家大事。”
“那是。百八輩子都趕不上你老子。噥,去把屎尿澆菜地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