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移民,可聽著就像逃亡。
她抬頭笑著說道,“你決定就好。”
鐘元良看著她,沒再多言語。
半小時后,鐘元良開著車到醫院,接著是推著妻子找到了往常科室的醫生。
今天是要做上一些檢查,主要是查看張雯這段時間在家病情有沒有變化,剩下就是開上一些藥物。
這藥物里中間不少是止疼類藥物,用以抑制癌癥并發的一些身體疼痛。鐘元良見得多,也清楚,醫生給開的止疼藥類型非常多,常規如布洛芬也有,而阿片類止疼藥也有。
這所謂的阿片類藥物,鐘元良在桑德的傷心之路上也見過不少。所謂阿片,其實無非就是鴉片的另一音譯,罌粟類果實制品。藥用時是藥,濫用時是毒。傷心之路是瘋狂的,明目張膽地販這些管制藥品也不少。
大概是兩小時后,張雯的檢查全都做完,鐘元良也是到了取藥的窗口拿好了藥。
于是他把取了的藥袋子就掛在輪椅靠背突出的小半截鋼管上,一邊是推著張雯出了醫院。
可就這剛出了醫院門口,一個小年輕突然就從暗處沖了出來,對方手直接拽下了輪椅靠背上掛著的藥袋子,瘋了一樣就往馬路上跑。
“喂!”鐘元良惡狠狠地喊了一句,人直接是快步跑了出去。
這tm張雯膝蓋上還擺著手包和手機之類,不搶錢財偏搶藥?!這樣的人上哪找去。鐘元良想都不用想就猜出了這是個找不著藥源的癮君子。
可尼瑪你把藥嗑了,老子媳婦怎么辦!
這可是管制類藥物,一趟過來醫生也只會開為數不多的藥,你就是再讓醫生接著開,那對方也不敢給你開。誰tm知道你拿了藥干嘛去?
“抓賊啊!”
鐘元良一個勁地追,嘴上一個勁喊,希望路上是有哪個好人給攔上一把。
兩人是追逐了得有兩條街,鐘元良是實在繃不住心里的憤怒,腿上一下爆發出無窮的起勁,一下三步并兩步,再來一個蹬腿人就飛了起來,直接就給了對方后背狠狠地來了一腳。
對方一個吃力,身體是直接失了平衡,人整個飛出去來了個臉剎車,鐘元良跟上一看,那模樣倒真是嚇人,門牙起碼是崩壞了兩,臉上的擦傷也都滲著血。
可就鐘元良心生可憐這么一小會,對方直接是摳出了藥板里的幾顆藥,急吼吼地就是往嘴里塞。
“我草nm!”
鐘元良抬腿就往他肚子里來了一腳,小年輕“呃嘔”地一聲吐了口血水,里頭還帶著兩顆藥片出來。
“凄涼!”鐘元良看著地上那弓著的蝦人,一把拽過了藥袋子,末了還不忘給對方吐了口唾沫星子。這tm要是張雯多挨兩天疼,那他不得把這小子給手撕了!
可他就拎著袋子看著地上的人,沒來由就想到的桑德所做,那傷心之路上,也許無數人正靠著他搭建的網絡,一步步走在毀滅和傷心的路途上。
就這時,巡邏的片警兒是有人趕了過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