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寶瑩漸漸冷靜了，恢復了自信和商人本色：“第五先生，法器不是玩具，比槍支還要危險。
我們出售的每一件法器，都需要在相關部門登記。這需要登記顧客的身份信息。但第五先生此前就給了我們價格，其余信息全都是空白。
所以，這生意恕我們無法接。
實際上，在這之前我們只是一個煉器體驗館，也是最近才重新注冊了信息，可以對外出售和定制法器。”
第五命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，但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。
旁邊有秘術點開傳送陣開關，有茶水出現后，就默默的退到一邊。
張平靜靜地看著對方，評估對方的修為、猜想對方的來歷。不過張平并沒有激活‘火眼金睛’，隨意使用神通打量別人，是很不禮貌的事情，更是違法的——被舉報了，至少要批評教育。
沉默一會，第五命看向張平，緩緩開口了：“張先生，能否問下，你最巔峰的煉器，是什么樣的？”
張平想了想，對劉寶瑩說道：“劉姐，將‘剛才’煉制的武器拿過來吧。”
不一會秘書就將張平剛剛煉制的武器拿了過來，卻是‘第四套’，飽和度勉強50%的那一套。
但就算這一套裝備，也讓第五命目瞪口呆。
只要一個手環作為錨點，就能讓戰刀和盾牌隱身。雖然這一套裝備的隱身距離只有一米范圍，但在隱身范圍內，盾牌、長刀壓根就看不到摸不著。
只有動用靈識、或者特殊瞳術，才能看到武器的存在。
“了不起！”第五命語氣充滿了震撼。沉默一會，又問：“張先生，若全力煉制，你可以做到什么程度？”
張平微微一笑：“這已經是全力煉制的。不過我現在只是煉氣八層，煉器經驗也不多。想必以后修為提升了，經驗增加了，會煉制出更好的法器。”
張平沒有撒謊，這真的是全力煉制了——全力作假的，差點沒成功呢。
第五命面色糾結。張平和劉寶瑩也不再說話，而是靜靜地等待。
現在張平對于這個第五命的身份，已經隱隱有些猜測——怕是和黑道有關。不要覺得文明社會就沒有陰暗的角落了，在警察局幫忙的時間里，張平也聽到了不少信息。
只不過現在的黑道，做的大多是一些‘法律沒有明確禁止’的東西、還有一些‘達到違法、卻不算犯罪’的勾當。
其實是一些灰色的地帶，不能算是黑色地帶。真正黑色地帶，都是一些新開發的星球上。
現在這些灰色地帶的主要產業鏈，除了傳統的黃賭之外，還有地下賽事等。
對方之所以不愿意暴露身份，怕是和這些東西有關吧。但問題是——這是法治社會，法器、尤其是這樣厲害的法器，張平也不敢隨變出售。真出事算誰的。
這類法器的銷售，無論是店家還是顧客，都需要完整的登記信息，接受國家監督。
當然了，也有一些游走在灰色地帶的煉器師，但顯然張平不想那樣做，更沒必要那樣做。
第五命不斷激活法器，看著法器一會隱藏起來、一會又顯現出來，似乎得到了玩具的孩童。
“呼……”第五命終于吐出一口濁氣，緩緩開口了：“上古煉氣士，聽說過這個名字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