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說他怎么逃脫封印的吧。這個方法對我們來說,是不可能的,哪怕地仙也不可能。但張平卻可能做到。
說起來很簡單,就是自己化身成為火焰,就像是動畫中的火焰精靈那樣,徹底脫離血肉之軀的束縛。
只要沒了血肉之軀的束縛,哪怕是針眼大的小孔,張平都能鉆過去。”
“這……怎么可能!”顧清顏一萬個不信。
雖然顧清顏也看過張平的修行和突破場面,也知道張平不凡。但再怎么不凡,他還只是一個筑基期的少年啊。
劉玉霜聳聳肩,攤手,“說實話,我也不相信。但除了這個,我想不出別的可能。
排除所有不可能的,剩下的那個即便再不可思議,也可能是事實。”
顧清顏還在掙扎:“為什么不可能是無生教失手殺人?”
劉玉霜搖頭:“無生教沒那么蠢,把張平弄死了,他們一點好處沒與不說,還惹一身騷。現在的無生教幾乎人人喊打,這就是最好的證明。
如果無生教真的想對張平不利,那應該偷偷摸摸的進行,而不是光明正大的把張平邀請過來,還大肆邀請其余的宗派、乃至國家相關部門參與。
你說無生教上下得有多腦殘,才會在這種情況下,把張平弄死?”
顧清顏想了想,確實是如此。
劉玉霜繼續說道:“你也看到無生教上一代圣子趙武安的情況,他可以直接走入圣火內部,甚至為我們提供短暫的保護。
我偷偷測量過趙武安真火的溫度,根據我測到的數據看,巔峰溫度可達6544攝氏度,平均溫度大約在5300攝氏度的樣子。
你還記得張平突破筑基期時的火焰溫度嗎?”
顧清顏想了想,說道:“我好像記得是7123攝氏度。”
劉玉霜搖頭:“瞬間峰值可達上萬度,平均溫度在七千度左右。”
正說話中,學生莫徐友進來了,“顧校長、劉主任,蔡兆國秘書請求登船。”
劉玉霜立即說道:“告訴他,我們正在修行,暫時不太方便。”
顧雁山搖頭笑了,“這不是斗氣的時候,讓他進來吧。不過我們不主動出去迎接。”
等莫徐友出去后,劉玉霜沒好氣的說道:“和這些家伙說什么!當時張平被囚禁,他們應該已經知道,至少也應該有所猜測,卻一個個假裝相信無生教的鬼話。
現在出事了,一個個的立即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,矛頭倒轉指向無生教。
這些混蛋比無生教還要可惡。”
顧雁山竟然點頭了,“你說的對。但是你不想親眼看看‘有關部門和相關人員’拙劣的表現嗎。
我不會告訴他們任何消息,我只會去刁難。
麻蛋,老子讓他們放了張平的時候,一個個嘰嘰歪歪的,左一個民族大義、右一個家國情懷,前一個地仙突破,后一個戰略反攻。
把攝像機開著,準備記錄下這歷史的一刻,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給出什么樣的解釋。”
劉玉霜眼睛亮了。
不一會,蔡兆國板著臉走向飛船的會議室,看到顧雁山過來了,冷冷的說道:“看來顧校長是真的忙,忙的連會議室都沒走出去。”
蔡兆國大秘書是真的有點惱火了。本來這一段時間就火刺刺的,這顧雁山還擺譜——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地仙的修為,更是中央辦公室秘書,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受到熱烈歡迎。
哪怕有人并不歡迎,臉上也不敢表現出來,還要表現的興高采烈。
可是像顧雁山這樣,大咧咧的坐在會議室里紋絲不動的,一點歡迎儀式都沒有的,還是首次見到。而且見到自己走過來了,竟然還坐著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