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一下，很開心！
尤其是調戲一個地仙，很有成就感！
不過正經事情還是很重要的。張平很快轉移了話題，“方司令，那些墮落為夢魘的人，現實中找到了嗎？”
這是當下一個重要的工作。要能在現實中找到那些人，弄清楚他們為什么墮落。甚至……在現實中消滅。
方石路搖頭，狠狠地嘆了一口氣：“根本無從查起。
這里是夢境世界，和現實世界之間，幾乎沒有任何聯系，找不到任何痕跡。只要當事人不說，誰知道夢境里的一切。
此前夢境危機爆發的時候，出現了大量的植物人，也許這里面就有。可植物人又無法調查。
還有，我們甚至懷疑，轉職夢魘之后，現實世界的身體可能死亡。暫時我們找到一些奇怪的死亡案例。
可是人都死了。能怎么辦！”
談話中，方石路完全沒有將張平當成一個少年，而是當成了可以協商的人，一個真正有作為的成年人。
也是，如今已經成長起來的張平，正在秦皇星的發展、安全中，表現出越來越強勁的作用。
張平沒有立即回應。
眼下大家面臨的困難和問題很多，但最大的困境，還是‘戰火’未能點燃。
好一會，張平緩緩開口了，“我真的感應到了一點蓋亞意識，不是開玩笑。我感受到了，我們的祈禱有效，蓋亞意識已經有了回應。
但我更感受到，蓋亞意識在猶豫。因為相比于我們，夢魘已經轉職完成。
做一個形象的比喻的話，我們現在屬于PPT創業，而夢魘已經有產品下線——差距有點大啊。
蓋亞意識現在會如何選擇……你清楚的。”
方石路看著張平的眼睛，緩緩點頭。“那還有呢？如何加強？”
“戰爭、勇敢、犧牲、勝利！”張平緩緩說處四個冰冷的詞語，“現在的戰爭強度不夠，還要加強！
還有……”
說到這里，張平稍微有些猶豫。
“有什么直說。真要不合理，大不了不采用。”方石路終究老成，看出了張平的猶豫。
張平這才說道：“也許，我們應該展示一下肌肉，對蓋亞意識。我們這里的祭祀，是典型的口說無憑。
也許，我們可以在現實世界里，進行核爆試驗、甚至從太空攻擊山脈等。總之就是要向蓋亞意識展示我們的強大。”
這提議，聽上去有點荒唐。但方石路聽了，卻認真的點頭，很是贊賞：“我覺得你的提議很好。反正現在也沒什么事情可做。
與句話怎么說的來？下雨天打孩子，閑著也是玩兒。”
張平：……
我們說的好像不是同一個東西吧。
方石路將這個提議交給了旁邊的人，旁邊的人立即“下線”——自從有了同步做夢技術之后，上下線就可控了。
而后，方石路竟然主動詢問張平：“既然你說可以感應到蓋亞意識，那對于現在的戰火，你有沒有什么新的想法？除了剛才說的。
我覺得你還有話沒說。”
張平點了點頭：“我隱約有一種感覺，我繼續加強感應的話，有可能進入蓋亞意識。”
方石路眨了眨眼，有點沒聽懂：“我們現在不就在蓋亞意識之中嗎？”
張平搖頭：“我們現在處的夢境世界是淺層意識，還有一個更高級的意思存在。
記得以前有一個研究，人的意識、或者夢鏡，有多層。大部分人經過訓練之后，可以接觸到第二層的夢境。甚至有人可以接觸到第三層。
這所謂的第二層、第三層的夢境，就是更高級的蓋亞意識。”
方石路緩緩點頭，“那你準備怎么進入？回到現實世界接受培訓？”
張平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：“當然是睡覺了！不睡覺怎么做夢！”
好吧，張平又皮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