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言:“???”
“沒腦子就沒腦子,鼻子插蔥,裝什么象?”
寧殊冷笑嘲諷,對于寧言,多看一眼都是污眼,索性也不管寧言會不會發難,站起身便往正殿方向走去。
直到走到進入正殿,他帶聽見寧言氣憤大喊,“他竟然罵我?罵我沒腦子?本皇子怎么就沒腦子了?本皇子腦子感謝呢!本皇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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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京淮樓二樓長廊,賓客皆滿,熱鬧非凡。
角落中的四方桌前,姜晚霧一手抓著蘇葉剝好的瓜子仁,一手端著蘇木給她沏好的茶,看著樓下唱著的黃梅戲,桃花眼中趣味甚濃。
“三哥,我覺得這出賭妻還妻唱的挺好,要不你下去給個賞錢?”
這出戲她小時候是看過的,那時她是家中的藥罐子三天兩頭的生病,哥哥經常逃學去城南給她買奶糖。
有一次,世達廣場做活動請來了戲班子,哥哥路過覺得有趣,特地跑回家將她接了出來,看得便是這出賭妻還妻。
哪曾想后來下起大雨,她身子骨本就不好,淋了雨后大病一場,不僅高燒不退,身上還起滿了紅疹。
為此,父母將哥哥痛揍了一頓。
“好啊,我這就給他們賞錢。”
蘇葉覺得姜晚霧的提議甚好,應下后便往站起身把腰間的錢袋取下來遞給她,“要不妹妹你來扔吧?”
“你來吧。”
比起自己扔,她更喜歡看著蘇葉扔。
“好吧,那我就……”
“誒,這么巧,你們怎么也在這兒?”
就在蘇葉正準備扔賞錢的時候,一道驚訝的聲音從左側傳來,乍一轉頭,就瞧見齊衍和秦艽站在拐角。
一人玉冠束發,手拿玉扇,身穿白色云錦長袍,俊臉掛著極淡笑意。
一人粘著假發,穿著大紅色長袍,袖口繡著金線,面色難看。
“確實挺巧的,齊世子,秦世子。”
蘇南燭笑容淡淡地朝兩人打了聲招呼,旋即將目光移開看向姜晚霧,“咱們這兒似乎坐不下了,妹妹你……”
姜晚霧怎會聽不出蘇南燭的弦外之音?
這怕是不歡迎這二位吧!
“沒事兒,不行就讓他們坐鄰桌吧。”
來之前,她本提議讓人去宣王府請齊衍。
但礙于她是女子,蘇南燭覺得不妥,所以便沒讓人去請。
這會兒遇上了,同坐一桌說好也好,說不好也不好。
畢竟,齊衍身邊還跟了個秦艽。
就這般尷尬境地,她就是想套齊衍的話也不太可能。
大抵是因為蘇南燭已經說了不夠坐,齊衍也算識趣,走到他們后面的那張桌前坐了下來。
“姜姑娘,這個給你。”
即便隔了將近一米的距離,卻也不打擾齊衍想獻殷勤的心思。
說是巧遇,實則他早就讓人查探了一番。
知曉姜晚霧在京淮樓,他刻意趕了過來。
因為此刻他無比想求證,蘇葉和寧婉顏被賜婚是不是真的!
只有求證以后,他才能確定,他和姜晚霧的這樁婚事是否作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