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吳管家是不是有病病!
司邈邈回到碧落院,錦繡罕見地沒有迎上來,司邈邈見院子靜謐的奇怪,她微微皺眉:“錦繡?”
呼嘯的北風中好像夾雜著“唔唔”的聲音。
司邈邈推門走進去,便看見錦繡被五花大綁地丟在窗下的軟榻上,她見司邈邈回來,滿眼驚慌,不停唔聲示意她小心身后。
身后的門突然被人關上,司邈邈回頭,這才留意到門后還夾著一人。
方殷舉起匕首笑的殘忍:“長公主,可算讓我又逮著你了,你之前不僅羞辱我逼我做你的面首,后來更是在許公子的生辰宴上欠我幾百兩!”
司邈邈疑惑:“有這事?”
“好啊,你果然忘記了,你這么玩弄我的誠實,我今天就替天行道,把你給殺了!”方殷說完,高高舉起匕首朝司邈邈撲來。
司邈邈伸手按住他的臉,隨后猛地朝旁邊一推。
“哎呀。”方殷摔在地上。
“一邊去,本宮今天沒心情。”
司邈邈坐在桌邊,她透過敞開的窗子遙望雪景,被白雪覆蓋的晶瑩飛檐,縱橫交錯的遮住一小半天空。晴空湛藍,有幾片冬云懶散的掛在天際。
司邈邈重重嘆了口氣。
方殷從地上爬起來:“什么事兒啊?”
司邈邈瞥了他一眼,頗為嫌棄:“跟你說了你也不懂,你憨憨的能明白什么?”
方殷一聽不樂意了:“不是我吹,就沒有我解決不了的事,人送外號小機靈,長公主你就說,你有什么煩惱?我鐵定能出十個八個主意。”
司邈邈捧著臉:“本宮看到裴清商跟他師妹走在一起。”
不等她說完,方殷就雙手拍在一起:“我懂了,你吃醋了?”
司邈邈白了他一眼:“本宮是在想,如果裴清商喜歡的是他師妹那個類型,那……”
方殷打斷她的話:“行了別說了,我都聽明白了,就這么說吧長公主,如果我把他師妹殺了你給我多少錢?”
司邈邈瞪圓美目:“方殷你瘋了,本宮不是這個意思,本宮是想說……”
“你什么都別說!”方殷把匕首塞回腰間:“怎么說你也是我第一個想要刺殺的人,你的這個要求我必須給你辦好。我這就去了,長公主你放心,價格不會太貴,我有良心的。”
說完,方殷轉身拉開門就出去,突然想起什么回過頭來,又把軟榻上驚魂未定的錦繡松綁,他經過司邈邈面前:“放心吧殿下!”
看著他雄赳赳氣昂昂走遠的背影,司邈邈嘴巴微張,震驚不已。
這算什么情況!?方殷真的拼命去了?
錦繡扭著酸疼的手從軟榻上爬起來,苦著臉欲哭無淚:“殿下,他是誰啊?剛剛進來的時候一聲不吭,就假裝擦地擦桌子,誰知奴婢剛一轉身他就沖過來把奴婢綁起來了。”
司邈邈:“他就這么去找冷姑娘了?錦繡,他會不會被打死啊!”
裴清商可是也在那的。
錦繡撓了撓頭:“冷姑娘身手了得,曾徒手剿滅一個六十八人的匪窩。”
司邈邈倒吸一口涼氣,她連忙提裙奔出去:“方殷!你站住,本宮不是那個意思啊!你回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