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京城里遇到她的?”
殷月雅連連點頭:“原本陳秉生找我說了你的糗事,我是打算回京來再搓搓你的銳氣,可是在京畿遇到了她。”
司邈邈舉拳:“那你不還是為了刺激我回來的嗎!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!”
殷月雅躲避司邈邈的追打,忙喊:“原本是這樣,但我現在改主意了,把東西還給她我就回江南!”
司邈邈望著她:“那你說的姑娘是什么樣子?”
殷月雅沉吟:“她身手特別好,但彬彬有禮,而且笑起來還傻傻的。”
陸小知在旁出聲:“你說的好像是安瀾呀。”
殷月雅擺手:“如果是謝安瀾我能不認識嗎,她當初跟司邈邈兩個人合起伙欺負我,化成灰都認得出!”
司邈邈瞪她一眼:“過去的事我不記得了,但你要是說我欺負你我可不認,誰知是不是你目中無人在先。”
殷月雅想反駁,但又念及自己有事相求,干脆忍了下來。
她好聲好氣地問:“總之你幫我想一想吧,反正那姑娘不是謝安瀾。”
“你只說身手好和笑起來傻傻的,特點也太少了,”司邈邈叉腰:“何況京城里又會武功還傻傻的,不就是只有安瀾一人!”
殷月雅急忙回憶對方的樣貌特征,她驚呼:“我想起來了,她的特征!”
“是什么?”
殷月雅在胸膛上比劃了一下:“她特別平。”
司邈邈:……
這算哪門子特征!殷月雅是個變態吧!
殷月雅還在眉飛色舞地形容:“是真的,她是唯一一個讓我不小心把她前胸當后背的人,當她撩開頭發的一瞬間我才發現,我拍的是她的心口而不是后背心。”
司邈邈怒吼:“這能找得到才有鬼!”
殷月雅忙說:“我見過她的樣貌,再重逢肯定會認出來。我搶了她的包袱,包袱里有松林山院的邀請信,所以我才來的。但是我并沒有在這里發現她。”
司邈邈捂額,為殷月雅的智商堪憂。
還是陸小知不忍心地說:“當然,因為你拿了她的邀請信,她就來不了了。”
殷月雅豁然睜大眼眸:“竟是如此?!”
她急忙拽住司邈邈衣袖:“那我更得找到她,把東西還給她了!你幫幫我吧!”
司邈邈跟她拉扯:“不幫!我可找不到笑起來傻傻還胸部扁平的小姐!”
殷月雅情急之中從袖子里抽出一張銀票,足足三百兩白銀,她舉著票子在司邈邈眼前晃來晃去:“幫不幫?”
陸小知哼了一聲:“我們家邈邈又不缺錢,怎會因此動心?”
下一秒,司邈邈已經把銀票收了起來,她故作正經:“早點拿出來不就好了?浪費我這么多口舌。”
司邈邈拍了拍陸小知肩膀:“小知,我并非貪財,只是一向喜歡打抱不平,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找出那個姑娘,然后把殷月雅送過去給她打。”
說完,司邈邈將銀票揣好,看裴清商沒有轉過頭來。
她嘿嘿竊笑。
太好了,背著裴清商又藏了一筆私房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