廢話!你都要本宮站在你前面了本宮本體還玩個屁!
司邈邈故作傷心:“累了,不想玩了,你跟四兒玩吧。”
語畢,她匆匆站在了裴清商身前。
裴清商對司邈邈的退出似乎并無二話,只在感受到她站在他前面時,他松松垮垮地握住了司邈邈的手腕。
司邈邈垂首瞪著眼,一股不滿從心頭油然而起。
剛剛她作為司邈邈本人,在裴清商身后也只是抓著他的衣袖。
現在四兒站在他身前,他就敢去握她的手腕了?!
司邈邈沒來由得居然開始因為四兒有些不滿。
雖然四兒也是她自己。
但是裴清商不知道啊!
他是不是喜歡四兒?他什么時候喜歡四兒的?
帶著這樣困惑又復雜的情感疑問,司邈邈呆愣愣地站在原地,就連許白墨撲過來了也沒反應。
許白墨原本以為司邈邈會躲避,所以故意撞肩過來,司邈邈一時不察,直接倒入裴清商懷中。
那熟悉的清冽氣息瞬間將她包裹。
裴清商一手緊握她腕間,另一只手下意識抱緊她不堪一握的細腰。
就在司邈邈急忙想要跳出他的懷抱時,裴清商忽而垂首在她耳畔詢問:“殿下?是你么?”
司邈邈渾身一僵。
怎么辦,她該怎么狡辯才能掩飾現在是四兒不是司邈邈這件事?
她指尖蜷縮僵冷,裴清商的手緩緩從她腕間下移,直到捏住她的指腹。
司邈邈的指尖細軟且從不涂豆蔻,所以總是漾著一層淡淡的薄粉色,指肉軟嫩適手。
旁人或許不知,但裴清商一定清楚。
因為他曾無數次地握住過這雙柔荑,甚而他對司邈邈身上的每一處都很是熟稔。
這會兒司邈邈急中生智:“啊哈,想不到吧裴丞相,本宮擠走了四兒,不想她跟你一起玩。”
眾人:……
裴清商:“是這樣么?”
司邈邈也險些被自己蹩腳的謊言尷尬地昏過去,她趁機甩開裴清商的桎梏。
“那什么,本宮今天出來也有一會了,也玩夠了,這就回宮去,裴丞相你好好休養身體,祝你早日康復!”
說完,為了發出她已經走遠的聲音,司邈邈故意將跑遠的腳步聲跺響。
最后再躡手躡腳地弓著身子鉆了回來。
眾人:……
裴清商冷淡又散漫地問許白墨:“殿下已經走了嗎?”
許白墨扭頭看向司邈邈,后者朝他狂點頭。
他便睜著眼睛說瞎話:“是的走了,但是四兒還渴望地看著你。”
司邈邈差點撲過去將許白墨打一頓。
誰渴望了!四兒才沒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