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方才有不少人已經認出長公主在這,現在看著她直接投進裴清商的懷抱,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。
長公主這可就慘了,裴丞相素來以冷淡聞名,不僅不會憐香惜玉,也壓根不會因為她是長公主就手軟。
接下來,長公主一定會被裴丞相無情的推開。
此時,已經有一些適齡公子摩拳擦掌,等著司邈邈被裴清商推開以后,他們好沖過去表露心意。
畢竟能攀上長公主,哪怕做駙馬也值了!這輩子,就是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啊。
誰知,裴清商打一見到司邈邈,眉眼間的冰山瞬間融化成一抹溫潤的柔和。
他反手將司邈邈抱緊在懷里,低聲問:“誰欺負的?”
但凡目睹到這一切的人,都不由自主的目瞪口呆。
這還是那個不近人情的冰冷丞相嗎?
他和長公主的私情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!?
司邈邈沒打算當真跟裴清商告狀,只是借著這個事情,裝的委屈。
“好多人欺負我!連你也是,你為什么不帶我一起出來玩兒?”
她看向一旁的許白墨,后者急忙把手藏到背后,傻乎乎的咧嘴笑:“殿下好。”
殷月雅感到疑惑:“你藏什么呢?”
許白墨剎那間冷汗滑落:“沒,沒有啊,我什么也沒藏。”
殷月雅不信,直接竄到他身后去搶,誰知許白墨反應更快,他急忙側身躲過。
司邈邈也跟著奇怪:“你手上拿的什么?”
許白墨更加心虛了:“什么都沒有,真的!”
司邈邈跟殷月雅對視一眼,倆人不約而同撲向許白墨。
許白墨急了,抱著東西就跑。
“你站住!!”
她們倆追著許白墨跑出小溪邊,許白墨到底是有點功夫底子的,司邈邈和殷月雅追的氣喘吁吁也沒跟上。
最后許白墨站在巷子的拐角休息,司邈邈扶墻喘氣:“你給本宮等著。”
殷月雅眼尖,看見許白墨拿的到底是什么。
她驚訝:“不就是個藥包嗎,你至于躲躲藏藏?!”
藥?
司邈邈正想走過去查看,裴清商卻已從身后走來,他輕握她的細嫩手掌。
“不用看了,許白墨病了。”他淡淡道。
許白墨一愣,忙說:“對,沒錯,我生病了。”
殷月雅狐疑地打量他:“你看著可一點不像病人,剛剛一口氣跑兩條街,你連喘都沒喘的!說,你到底什么病!”
她扭頭跟司邈邈道:“他倆很有可能沒做好事!不然干嗎背著我們?”
司邈邈深覺殷月雅說的有理。
許白墨百口莫辯,被她倆逼得步步后退,只能將求助的眼神看向裴清商。
裴清商冷澤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復雜,他安撫司邈邈:“別問了,許白墨難以啟齒。”
什么病難以啟齒?!
殷月雅大叫一聲:“莫非,這是春/藥!”
司邈邈跟著面色一紅,咬牙怒罵:“許白墨,你還要不要臉了,但裴丞相去買這種東西!”
許白墨崩潰道:“我冤枉啊!殷月雅你別跟著胡鬧,誰會買那種藥!”
“那你說這到底是什么!”
“這是壯陽藥,補藥,你懂嗎!”許白墨歇斯底里的喊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