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部署好一切,打算和我們抗衡。這種事遲則生變,趕著回北梁是有利于當下的選擇。”
司邈邈明白這些道理,難免還是有點失落。
她才剛剛過的高興一點。
這會兒,司邈邈半靠桌子,白色的藕臂上掛著一個玉鐲,更襯肌膚白膩。
她烏發如瀑地散在背后,鼻尖和唇都顯露出淡淡的粉色。
像個無辜、惹人垂憐的人間小鹿仙。
可是,家居的薄紗衣裙,又將她窈窕的身段勾勒的漂亮。
這種極其清冷昳麗的容貌,還能蘊藏著絲絲嫵媚。
尤其是司邈邈成婚后,更將女人的一種溫婉多情,發揮到了極致。
實屬人間尤物。
她面色攏著淡淡的憂愁,任是哪個男子看了。
都恨不得將所有捧給她,只為討她展顏。
恐怕司邈邈若是開口說想要月亮,裴清商也會想盡辦法為她獲得。
裴清商眼色幽深。
他打橫抱起司邈邈,朝床榻走去。
順帶熄了兩盞燈燭。
室內的燈線,一下子變得曖昧又搖曳。
司邈邈不是沒有經驗的小姑娘了。
她半撐著身子坐起來,羞怒道:“我不要!明早還要趕路,我不想酸痛地在馬車里顛簸。”
裴清商頗感好笑。
他俯下身,捧著司邈邈的唇,輕聲安撫:“那我輕一點,還是慢一點?”
司邈邈拿腿蹬他,借此表達不滿。
但更像是為他提供了便利。
裴清商直接握住她的細白腳踝,往身下一拽。
隨后薄唇,就深深地俯下。
司邈邈起先掙扎,但被裴清商親吻了片刻,她就四肢酥麻地放棄抵抗。
裴清商也一貫愛她如此。
他愛她在身下,只能攀附他的模樣。
他愛她嬌軟沙啞地喊相公。
他愛她明明喜歡,卻要逞能說不的可愛。
兩人在床帳內,交頸鴛鴦般親密。
情到濃時,裴清商摟著司邈邈,他低喘啞笑。
“你知不知道,今日寧齊言語中傷我,想笑話我,是個沒有父親要的可憐人。”
司邈邈只累的呼吸連連,嬌唇中除了吐蘭息,什么話也說不出。
她香汗淋漓,睜著朦朧又漂亮的眼看著裴清商。
像是在認真地等待下文。
裴清商捧著她的唇,仔仔細細地親了一邊。
才說道:“可是他哪里知道,若是從前獨身一人的我,確實會羨慕他曾陪伴在父親身邊。”
“但現如今,是夫人填補了我所有的心中空缺。”
“讓我知道和明白,即便沒有父親,這世上,也有一個人堅定不移的愛我。”
裴清商眉眼深情,濃墨似的目光中,是毫不掩飾的愛意。
他抱著司邈邈,一遍又一遍地重復:“司邈邈,能不能永遠不要離開我?”
司邈邈抱著他的背,還沉浸在意亂情迷里。
她忘了說話,他便作惡似的頂了一下,提醒她回答。
司邈邈怪叫一聲,求饒說:“知道了,不離開。”
后來的事她忘了,因為裴清商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,一直蹭在她的懷中啃噬。
她只記得最后,裴清商望著她的眼眸,認真的說:“若是有一個孩子,是不是更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