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她不是女人?
司邈邈咬牙切齒,氣的直接雙腳一蹦,踩在寧齊的腳背上。
這突然且與眾不同的襲擊,讓寧齊身后的宮人們大驚失色。
寧齊更是痛的皺眉,直接倒退一步。
他嘶嘶抽氣:“瘋女人,你干什么!”
司邈邈沖過去,舉起拳頭撓他的臉。
“寧齊你還是人嗎,小妙乖那么小,你把她帶走了,現在她在哪兒?!我把她帶回來。”
寧齊左躲右閃,但一個冷不防,還是被司邈邈挖到了下巴。
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出現。
寧齊的眼眸中,頓時有了不耐煩和慍怒。
他聲音陰鷙:“你想找妙乖是吧?那就跟我走,她此時此刻就在我府上。”
“去就去!要是妙乖有一點閃失,我饒不了你!”
看著司邈邈提裙就要跟寧齊離開,水綠急忙跟上。
結果五皇子的宮人把她一擋。
“大皇妃和五皇子的事,閑雜人等,莫要參與!”
他們兇神惡煞的,水綠偃旗息鼓。
她知道硬碰硬不是好辦法,當今之際是去告訴大皇子!
司邈邈坐在寧齊的馬車上,抱著胳膊,精致絕美的五官上,還蘊著怒氣。
寧齊卻已經消氣不少了。
雖然司邈邈把他的鞋子也踩臟了,下巴也抓破了。
但是這女人,就是該死的好玩、有趣。
寧齊一直饒有興趣地盯著司邈邈打量。
司邈邈被他看得不耐煩了,瞪眼看過去:“你瞅什么瞅,把頭轉過去,小心我摳你眼珠子!”
寧齊依言扭過頭,不看她了。
他口氣悠閑:“我就是好奇,怎么你來北梁以后,裴丞相也不管你?”
寧齊知道裴清商的身份,現在四下無人,他更是毫無顧忌。
司邈邈也不扭捏,只道:“我相公日理萬機,哪像你,游手好閑。”
“我游手好閑?”寧齊氣笑:“你以為我不忙嗎?”
他是不是真得讓這個女人看看,他桌子上堆積如山的公文!?
就裴清商忙嗎?就他勤懇!
“你要是忙的話,你去招惹妙乖干什么?她才幾歲,你也下得去手!”
寧齊被她說的啞口無言。
他能說什么?若不是想著以此跟司邈邈說上話,他至于去搶個孩子?
尤其是這孩子,哭起來像個破鑼,沒完沒了。
馬車停在了寧齊的府邸外。
他是最有權力的皇子,所以根本不在宮里住。
而是在京城內,擴了一個極大的地給自己修了一座豪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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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宅邸門口,修的高門闊氣,兩尊大石獅子對列擺著。
比皇宮還要華貴。
司邈邈仰頭看著鑲了金邊的牌匾。
寧齊勾唇一笑:“怎么樣,是不是比你住的地方好多了,你有沒有興趣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司邈邈就道:“好土的審美,這種牌匾還打金邊,丑死了,不愧是你。”
寧齊:……
司邈邈一路沖進府內。
寧齊的管家上前迎接,結果被她風一陣似的撞的原地轉了個圈。
等到管家站穩以后,司邈邈已經沖進內院了。
管家驚疑不定:“殿下,這位是?!”
寧齊笑著說:“都討好著點,萬一有機會成為我的皇妃呢?”
五皇妃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