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南歸忙起身:“妾多謝太子妃娘娘。”
她滿飲了一杯。
既然太子妃帶頭了,其余人不管如何也敬了一杯,只是葉良娣十分的不滿意。
態度自然不好。
雁南歸也不計較。
太子沒有敬酒,只是笑著看著這一切。
倒是雁南歸主動:“妾敬殿下。”
她也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話。沒必要,這一輩,他舒乘風必然會喝。
果然,他也舉起酒杯,并不言語,卻笑容依舊。
一場家宴,圓滿落幕。
各自散場,有的人知道就這樣了,自然悄然走了。
有的人不甘心,也知道今日侍寢定然輪不到自己,不甘心也得走。
而雁南歸,走的絲毫不猶豫,因為一會,太子會來的。
回到了霽月軒,她換了一身衣裳,也特地補了妝容,時辰也就不早了。
果然,不過須臾,就聽外頭喧鬧起來,正是這府上最大的主人來了。
她笑了笑,便起身迎接。
她也換了一身紅衣,縱然今日,她已經看了太子妃和葉良娣穿紅衣,但是依舊換上了。
怎么也算新婚夜,意思意思不為過。
她站在門口,笑盈盈的看著來人。
太子也更衣了,此時是一身鵝黃長袍,依舊金冠束發,依舊龍紋繡身。
他身姿也是挺拔,越眾而來,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。
“叫你久等了。”舒乘風笑著道。
“等點下來,總是歡喜的。”雁南歸也回道。
舒乘風輕輕挑眉,便牽著她的手進了里頭。
自有嬤嬤來安排,畢竟這是雁南歸頭回侍寢,縱然她并非完璧,但是規矩還是要走的。
這不是說檢查什么的,是說怕第一次侍寢,伺候不好太子。
說起來,這大衍朝皇朝對于女子貞潔并不怎么看重。
要不然,當今怎么能把自己的長子媳婦納進后宮呢。
先帝那時候征戰的時候,還帶回來過幾個寡婦呢。其中有一個,如今還活著,是個太妃。
扯遠了,說回當下。
嬤嬤也只是擺設。
時辰是不早了,不過雁南歸還是叫人上了些粥與太子吃了。
身體要緊啊。
直到進了內室,已經將人全部揮退。
舒乘風只是看著她這樣,并不阻止。
雁南歸看著他笑:“妾伺候殿下?”
舒乘風就起身伸開手。
雁南歸過去給他脫衣,自然不如丫頭伺候的好,不過這點事還能不會?
只是解開了外頭的袍子,她就被太子箍住了腰身。
后頭的事,順理成章。
雁南歸不是個被動的性子,痛就說痛,該主動就主動。
一時間,與這個便宜夫君的第一次親密接觸,也就十分順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