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生就那樣的好樣貌,那時候的他,不比如今的舒乘風差。
皇后當年,也是少女,怎么不心動呢?
大概就是,她比葉良娣聰明,內斂些吧。
回府之前,太子還給姜太后請了一個安才走的。
不管怎么樣,面子情算是有了。
也許有人沒注意,可有的人還是注意到了。
昨日將肖良媛接回府中的太子殿下,今日一個人進了宮。
自然,區區良媛,沒必要帶進宮專門拜見誰。可太子自己進宮又代表什么呢?
絕不是極其看重,否則就該帶肖氏了。
那就是……不怎么看重?
反正不管怎么說,舒中敬想要看的結果,沒能出現。
這一天夜里,太子并沒有去肖良媛那里,而是去了正院。
正院太子妃自然歡喜,笑著將人迎接進來,心里越發對這個新來的良媛不怎么在意了。
再早上請安時候,太子妃紅光滿面的。
那肖良媛看著心情不是很好。
更是直接問:“妾聽說,新人進府要三日侍寢的?怎么妾不是呢?”
這話就問的直接,且……無恥了。
太子妃輕輕一笑:“并無這樣的規定。”
“你不能連著侍寢,是你自己的問題。什么規矩是這樣說的?”葉良娣哼道。
“那妾知道了。”肖良媛哼哼了一下坐下,倒是頗有些嬌憨的意思。
可惜這一屋子全是情敵,就算心里真覺得你還不錯,那也不能交好的。
自然沒有人欣賞這個嬌憨好不好了。
太子妃見她不說了,又道:“馬上就是端午,今年陛下要舉辦龍舟賽你們也是知道了。就在京城沿湖。今年雁氏你的生辰,又只能提前或者退后。這眼看提前是沒時間了,就推后擺一桌。”
“不必了,妾自然不在意這個。又沒到整歲數,等妾三十的時候再說。”雁南歸笑道。
“你倒是想得開,也罷,到時候我賞你些好東西算了。”太子妃笑道。
“雁姐姐你哪一天生辰啊?”肖良媛問。
“端午。”雁南歸瞧了一眼她,笑道。
“哎?不是說,中原人特別講究這些?五月是惡月,是一年中毒氣最盛的一個月。初五更是最盛的一日。是極數……這……這樣生辰不改一改么??”
“哦?肖妹妹對中原的事倒也清楚,我卻不甚了解。”雁南歸笑著看她。
“我不過看書知道,說是這一天出生的男子克父親,女子克母親。最好是改了生辰才好呢。”
“哦,那可能我真是這命格。我母親已然過世了。”雁南歸笑了笑。
“可是,姐姐的母親,不是長公主嗎?”肖良媛一副不解:“長公主是姐姐的母親,她還是陛下的妹妹呢。”
雁南歸往后一靠,嗤笑了起來:“我當真進來個小白花,原來是個黑心的。嘁……”
“娘娘您瞧,這不是很懂咱們中原朝廷?連五月是惡月這種事都懂得,怎么會不懂規矩?行禮時候就不會了,找茬就很會。你既然連這個都知道,卻不知我生母是誰。”
雁南歸忽然冷了臉:“你給我裝什么小白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