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不敢,臣妾只是疼她,舍不得……”珍貴妃忙道。
“這事倒也不急,果然好,也要看看人怎么樣。”皇后笑著插話,心里要恨死陛下了。
舒中敬點頭:“嗯,確實不急,年后吧。年后好好選一選,不光是太子,老七那也該加幾個人了。”
皇后應了是。
七皇子也起身謝過了父皇母后。
舒乘風從頭到尾沒什么明確的表情,真給他個曹氏女也無妨。
是惡心了些,但是總歸曹家也不是都像珍貴妃那樣的人。
放著就是了。
約莫是眾人的表現都叫舒中敬不太滿意,于是他又道:“朕聽說母后娘家,也有合適的女子?姜家也是功勛之家,倒也合適。”
姜太后笑了笑:“這幾年,我倒是關心的少,每年按著規矩賞賜罷了。合適的肯定是有,適齡就合適。至于哪一個性情好,我倒是不知。既然是年后再說,那我也叫家里看看。”
好一個什么都隨著陛下的樣子。
令舒中敬十分的滿意。
今日這宴會散了的時候,又到了深夜里。
眾人回府就不早了,今日太子沒進后院,說什么也要自己休息了。
一連三日,太子都住前院,這段時間,他確實累狠了,也不急著上朝,每天雖然也處理事兒,但是多數還是休息。
直到第四天,才去了蘇良娣那。
等終于來了雁南歸這里的時候,已經是十一月底,馬上就是臘月里了。
也沒法,太子也是忙。
從外頭回來,才更要合理安排時間和去哪里,不然平時的偏愛就都白費了。
雁南歸穿一身柔軟的紅色裙子,笑盈盈的看他:“還好妾不是個愛對著燈垂淚的,不然這漫漫長夜可不是要哭出一條河來呢?”
舒乘風只是一笑,大步過來將她猛然抱起來,二話不說就往內室走。
幾乎是把人丟上去的,整個人壓下去,根本就是要先打架后說話的意思了。
這一打,直到半夜。
別說雁南歸了,他自己都累半死。
“回府也十來天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剛回來呢。”
雁南歸抱怨。
舒乘風只是輕輕揉著她的肩頭,沒解釋什么。
回來這些時候,還真就沒有這么痛快過。
“我聽說,你把肖氏的丫頭打了?”舒乘風換了個姿勢將人抱住。
雁南歸踹他一腳,因為沒力氣,踹的軟綿綿的:“你來找我來了?還是給她報仇來了?”
“你這脾氣大的,問一句也不行?”舒乘風門笑一聲。
“該打。要不是肖氏太狂,也不至于。”雁南歸才懶得解釋,他既然知道了,那肯定是知道了細節。
“你說你,你一個良媛,打一個奴婢還要自己下手?不嫌棄血糊糊的難看么?”舒乘風聽云及說的時候也是無語的直搖頭。
“不自己下手,旁人能知道我狠得下心么?”雁南歸笑了笑:“殿下這樣對我,究竟是因為我,還是因我爹和我大哥?”
問完了,卻不等人家回答,又把人家嘴巴捂著:“還是別說,說了也是假話。妾自己認為是因為妾自己就好啦。”
舒乘風一把拉下她的手:“你就壞吧。你爹和你大哥還能管著我來不來你屋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