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,母后究竟做沒做?”
云及跪下來:“屬下不知,只是……誰敢陷害太后娘娘?這如心可是伺候了幾十年了!”
舒乘風又笑了笑:“你去,叫太醫給朕配一副藥。喝了,再也不能有孕的藥。”
“是,陛下……這……”云及有點緊張。
“云及你說,朕該給葉貴妃,還是葉小儀?”舒乘風問。
“屬下不知……”云及心說我不敢說。
“朕允許你說。”舒乘風淡淡的。
“這……這要一定是屬下說,那還是……還是別傷著貴妃娘娘了吧?貴妃娘娘雖然……貴妃娘娘心是好的。”云及道。
“嗯,你說的是。那就送給葉小儀,你看著她喝了。盯著她喝了。要是再出了錯……”舒乘風淡淡的。
云及忙叩頭:“屬下定不會出錯。”
舒乘風就擺擺手。
沒有人知道,舒乘風對太后這一口怨氣有多深。
此時此刻,他沒法相信自己的母親。
他今日的怒氣都到了頂點,所以毫不猶豫的下了這個命令。
云及走后,他也走了。
徑自去了昭純宮。
此時的雁南歸還在皇后那呢。
另一頭,云及去了太醫院,要這個藥的時候,太醫都愣了。
不過知道今日的事,不敢耽誤。
忙配了一副藥熬了。
太后急著要知道陛下去哪里了,想見他,可陛下去了雁妃宮中。
太后一時也不知如何解釋,事不是她做的,可人確實死了。
不光死了,還真的搜出了藥粉。
真是說不清楚。
知道陛下去了昭純宮,自然有人趕緊請雁妃回宮。
雁南歸頂著眾人視線:“那臣妾先回去了。”
“去吧,陛下今日大怒,妹妹好生伺候著。好歹叫陛下寬心些。”皇后道。
“是,娘娘放心,臣妾盡力。”雁南歸說著起身走了。
出了鳳翔宮,雁南歸想,舒乘風今日是氣狠了。
不光是因為孩子小產了,主要是在宗室面前,多丟人?
不管是誰做的,只要查出來,嘖。
昭純宮里,舒乘風正在她書房里,打開了放著畫卷的那一箱子畫。
“怎么這里頭沒有朕的?”他問的時候也沒帶什么感情。
“陛下是誰,自然單獨放著,能混這里頭?”雁南歸笑道。
這一箱子里,是皇后以及后宮眾人,還有宗室里她見過的一些人。
還有一個箱子里,是奴婢們的。
舒乘風的單獨放著,不管她是不是在意,姿態總要做。
舒乘風丟下手里畫卷,也沒說要看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