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乘風只是笑了笑,心想果然。
這霍氏定也是不知怎么得罪了她。
估摸是問題不大,所以只是不來了。
當晚兩個人早早休息了。次日陛下還有早朝呢,所以那穩婆的事,就放在了上午。
上午時候,舒乘風召見所有后宮女子,就在皇后宮中問詢這件事。
云及將那穩婆押進來,顯見是沒少受罪,可說的話還是一樣的。
只說是皇后娘娘將她的兒子控制住了,逼迫她的。
“皇后娘娘叫奴婢,只留下孩子就是了,挽才人就不必了。”
她恨恨的看著上頭的皇后:“你真是好狠心!你逼迫奴婢這樣做,無非是想留子去母,想要挽才人的孩子!你這個毒婦!”
事已至此,她知道自己活不成了。所以更是怒罵皇后。
云及忙用破布堵上她的嘴。
皇后起身跪下,眾人也跟著跪了一地。
“陛下,臣妾冤枉啊!臣妾沒有做過,臣妾是冤枉的,求陛下明察啊!”皇后驚恐的叩頭。
舒乘風許久沒有說話。
“陛下,外頭的認證……”云及叫了一聲。
“你們各自都回去吧。這幾日不必請安,就在自己宮中呆著吧。”舒乘風道。
靜貴妃帶頭起身:“臣妾告退。”
而就在這時候,一個內侍急匆匆來,跪下:“陛下,皇后娘娘,佩月……佩月自盡了。”
皇后一愣,隨即像是整個人都沒了支撐:“為什么會……會自盡?”
眾人就是這時候退出去的。
寧妃關心的回頭看了一眼,滿眼都是擔憂。
而更多的人,心里確實快意。
佩月是誰呢,她是皇后娘娘從娘家帶進太子府,又從太子府帶進宮的侍女。
如今是鳳翔宮一等的宮女。
這樣的人一個人,這個關口自盡了。
皇后豈能不怕?
云及帶人去看,果然是自盡了。是吊死的。
而門外的人證,正是寧氏母親王夫人陪嫁的人。
皇后這一環,被算計的死死的。
縱然有八張嘴,一時也說不清楚了。
皇后怎么會想到,佩月,已經做了這么些年的細作了呢?
如今,她這一死,算是死無對證了。
皇后如今腦子漿糊一般,根本想不通怎么回事。
可事已至此,她也知道大事不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