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賢妃聽了栓子的話,就表示馬上查。
這事也不難查,半日功夫,就找到了源頭。
找到之后,襄賢妃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“你說,這事她知道了是盧寶林,所以故意來叫我查?”襄賢妃皺眉。
“這……奴婢覺得不是吧,畢竟她也沒查,怎么就知道是盧寶林?”菱角也是惱怒。
“這盧寶林也是,這是圖什么呢?”
“呵呵,圖什么,心大了。這是想著自己生皇子然后有出息呢。看來,她應我的話,也都是假話了。”襄賢妃冷笑道。
“你想想,辰惠妃那樣聰明的人,豈會不知我的心思。盧寶林如今做出這種事,豈不是明著要給人家把柄?如今這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了。”
“娘娘,這也未必的壞事,既然盧寶林并不真心,不如叫她不得不辦。”菱角道。
于是,第二天的時候,盧寶林那就死了一個丫頭。
正是伺候她的大丫頭。
盧寶林親自上門來昭純宮,跪著哭訴自己不知情。
“還是一早,襄賢妃娘娘派人來,臣妾才知道。川兒那蹄子作死,只聽著我說了幾句,說我就算是生了皇子,那也是比不得辰惠妃娘娘的,就……就動了這心思。臣妾實在是沒想到啊,要是早知道,定一早就把人送來的。”
雁南歸看著她,輕輕一笑:“既然你不知,也沒什么要緊,起來吧。”
盧寶林沒想到能這么輕易就過關了,心頭一松,謝過辰惠妃,就起身了。
又說了幾句,才被送出來。
她一走,雁南歸就笑出聲:“這可真是巧了,我懶得查問,叫襄賢妃去,倒是叫她得了個好處。”
“這定是盧寶林自己做的,懷個孩子,不知天高地厚的。看來她與襄賢妃娘娘也不是一心。”蟬衣道。
“如今好了,想不一心也沒法子了。”雁南歸好笑。
“只是,這盧寶林,隨便就背上了人命,只怕是生了孩子也不得晉位了。”雁南歸道。
“那也是她活該。這要是生了孩子,只怕也確實保不住了。”蟬衣道。
本就不得寵,能有孩子就算是天大的福氣了,還這么作死,孩子要被抱走也是活該。
晚上時候,舒乘風來,就安撫了她半晌。
陛下對于這件事,竟只是罰了幾個傳話的。
始作俑者沒提起。
不過有時候,不提起就是最嚴的責罰。
就跟當年金氏似得,當時懷孕時候沒怎么罰,可生完孩子,再也沒能伺候過一次。也不得晉位。
天熱依舊炎熱,雁南歸晚上時候有了胃口,就能多吃點。
舒乘風看著她笑:“你這懷孕,六個月才開始難受呢。”
之前他還擔心她吐什么的,別的女子都是三個月,她可好,六個月后知后覺的開始難受了。
雁南歸吃的沒空說話,就隨意嗯了一聲。
當夜,舒乘風自然留宿了,摸著她的肚子想,也不只是男是女,他特地沒有問。
太醫們見不問,自然不敢說。
也不知是不是運氣好,舒乘風摸著摸著,就被孩子踢了。
陛下當即大驚坐起身:“他……踢朕?”
雁南歸正犯困,懶得理他。
舒乘風又去摸,不多時,又是一下……
雖說他也知道有胎動這事,可這真是頭回被踢了。
太驚奇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