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看是這樣。除非是大皇子自己做的,可要是大皇子自己,他又何必說出來呢?”云及道。
“既然大皇子身邊的人都不肯認,想必也是冤枉。別的皇子跟前的人,也不好就這么直接上刑。”雁南歸搖搖頭:“只是,詛咒臣妾不是什么要緊事。我不信這個。可這風氣要是不查以后怕是要做出更過分的事兒來呢。”
“是啊,這可不是小事。依著臣妾,還是好好查一查。這些時候誰去了大皇子那。應該也是不難查的。”襄賢妃道。
“那就這樣,我們先回去,叫后宮眾人過來吧。”雁南歸起身。
舒乘風點頭:“去吧,中午朕去你那用膳。”
雁南歸笑著說好。
不多時,眾人就齊聚昭純宮。
降香將事情說了,寧淑妃臉刷白起身:“這定是冤枉的,要是大皇子做的,他肯定不能自己去找陛下吧?”
“你不必緊張。是別人陷害大皇子,還是大皇子陷害別人,陛下自有決斷。只是本宮也要查。”雁南歸道。
“是啊,如今看,大皇子是冤枉,他要是自己做的,理應不該去找陛下。”恪妃道:“只是事兒看從哪說。要是大皇子是陷害別的人呢?他昨日舉動,就是有心之舉。查不出他自己身邊的事,就該懷疑別的皇子了。”
“恪妃娘娘這話也是有理的。”儀從妃道。
“要說這樣的話,那臣妾還是覺得,大皇子冤枉。前兒辰貴妃娘娘才給他說親,還叫寧淑妃娘娘去看了的。怎么都是好事吧。這就急吼吼的詛咒娘娘做什么呢?多半還是被陷害了,這一來,說不定辰貴妃娘娘生氣了,就不管他的婚事了呢。”順婕妤道。
“是啊,順姐姐說的有道理。”安婕妤也道。
“總歸,跑不出去這個皇宮。說句大的,外頭著急立太子呢。”雁南歸笑了笑。
“那臣妾倒是不必擔心,反正臣妾是不指望的。”佳昭儀笑道。
“長大了的皇子就那么幾個。”莊令儀笑了笑:“臣妾這人,說話直白,諸位姐姐別怪罪。既然貴妃娘娘和賢妃娘娘叫了大家來,就是叫大家都說說的意思嘛。”
“你說的是,想說什么,暢所欲言就是了。”雁南歸道。
“多謝貴妃娘娘。臣妾聽諸位姐姐的意思,這都是往已經長大的皇子們身上想。道理自然沒錯,可諸位姐姐想過沒有,怎么就是辰貴妃娘娘的八字?為什么不換成陛下?換成襄賢妃姐姐呢?”
“雖說啊,辰貴妃娘娘是不在乎這個。可畢竟這是巫蠱之術,多嚇人呢?真要是傷著了辰貴妃娘娘,那又是誰最有好處呢?又害了年長的皇子們,又害了辰貴妃娘娘。這是誰最得意呀?”
眾人的眼神,幾乎是一瞬間就全看向了襄賢妃。
襄賢妃大怒:“莊令儀,你真是血口噴人。”
“臣妾與襄賢妃娘娘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。既然是暢所欲言,自然想到了就要說。旁人懷疑得,您就懷疑不得了?”莊令儀委屈道。
“是啊,襄姐姐怎么這么大脾氣呢?莊令儀這話,也有道理呀。”和妃笑道。
“是啊,雖說是說的直白了些,可這也是一種可能。畢竟陛下無嫡出皇子,要立太子,庶出的都有可能。若然如今要立,定是年長的為先。其余小皇子們又如何?”恪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