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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好呀？
溫柔極了。
簡直不像話。
路夜航在旁邊嘆了嘆，一面覺得自己沒眼看，可一面又覺得自己連躲都不知道往哪兒躲，實在可憐極了。
就沒人考慮一下他這個年紀大且單身的人的感受嗎？
幸好，不做人的，向來只有顧一白一個。
在顧一白說出那個‘好不好’以后，沈未辭便很乖巧地點了點頭，應了一聲‘好’，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抬眼看了看路夜航，連話都沒敢多說，跟路夜航對視了一眼后便朝著會議室的門口走去——
而且小丫頭還挺懂禮貌，走的時候還不忘把會議室的門給帶上了。
門關上的那一刻，路夜航瞥了顧一白一眼：“說吧，啥事兒啊顧隊，連女朋友都要支開？”
當然是，暫時不想讓小朋友知道的事兒。
顧一白在心里想著，免不得有些沉默了。
這事兒，好像無論怎么說，都有點兒傷感。
“啥事兒啊，少見啊，顧隊竟然不說話了？”路夜航這會兒還在倒騰著電腦，抬起眼看了顧一白一眼，手搭在鼠標上，點上了屏幕上的關機鍵：“該不會是想跟我徹夜長談吧？”
“沒，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國邀賽的事兒，”顧一白這會兒也放蕩，一面說著，一面用手撐了撐桌面，直接坐上了桌：“畢竟，距離國邀賽也就兩個月的時間了。”
“不對勁兒吧顧隊？你以前不是提前一個星期才知道商量對策嗎？這會兒怎么還提前兩個月了？”路夜航收拾好了東西，這會兒說著話，視線跟顧一白的對接到了一起，立馬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。
不對勁兒，顧一白今天怎么感覺怪怪的？
“太早了嗎？”顧一白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輕，似是呢喃。但很快，他便笑了笑：“就當是我杞人憂天吧，你要是不想聊，我就回去睡覺了。”
不對勁。
非常不對勁。
顧一白話里雖是這么說著，可動作卻一動不動。整個人就跟黏在會議桌上似的，好像在放空著什么。
“顧一白，你沒事兒吧？”路夜航哪里見過他這副模樣，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：“你丫的別嚇我啊？”
“路夜航，我問你個事兒。”
路夜航吞了吞口水，整個人險些正襟危坐：“您說。”
顧一白又沉默了。
沉默的時間有些長，但這次，路夜航難得有耐心有心情等著他。
約莫過了三分鐘，顧一白終于道：“你覺著，時清能扛起WTK嗎？”
路夜航：“……”
路夜航：“？？？”
什么玩意兒？
顧一白，是不是沒睡醒？
路夜航聞言，整個人都怔住了，好半響：“你，你沒事兒吧？你在說什么呢顧隊？時清來戰隊才第二天吧？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？”
顧一白沒說話，朝他笑了笑。
路夜航心下更慌了：“不是，你干什么呀？是，我承認，時清跟我們打過挺多次練習賽的，可是，怎么著，現在還是缺點兒默契吧？顧隊，你，你到底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