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期過后,WTK全體成員不約而同的,齊刷刷地進入了緊張的備戰狀態——這一次,跟以往的感覺都不太一樣了。
這也許,是顧一白的最后一次。
很沉重,但更多的,是竭盡全力不想留任何遺憾地往前沖。
WTK-獵月:“阿硯,后面再注意一下,別被狙了,對,就是這里!”
WTK-時清:“小方哥,很棒!剛才那一下,絕了!”
絕了?
那必須的。
從那天過后,也不知道是默契使然還是忽然的覺悟,整個訓練室里,無論是上訓還是下訓,壓根兒聽不到方子都的一丁點抱怨了。
有的,只是認真。
三局結束,WTK自然而然是全體吃雞的。
但這只是熱身。
五分鐘后,顧一白重新戴上耳機,話語在隊伍語音里傳開來:“十一點半開始打練習賽,對戰AUM和TNG!”
喲呵,兩個非常熟悉的戰隊。
有意思啊。
十一點半很快就到了。外面的天色黑漆漆一片,訓練室里卻熱火朝天。
素質廣場上,絕對不是命運使然,而是故意為之的,沈未辭抬眼就撞上了許云開。
說不怔愣是假,但也不過是一瞬,沈未辭就像沒看到對方似的,開始了壓槍。
說來也巧,這一片空地只有她和許云開兩個人,隨著一聲清晰的槍響,許云開的聲音緩緩道來:“壓槍不錯,手感可以。”
嘖,夸獎?
好像不對。
畢竟這會兒許云開的語調里好像還藏了幾分不和諧的意味。
大概率,不會是什么夸獎。
沈未辭在心里琢磨了一下,扯了扯嘴角,出于禮貌的:“嗯,謝謝許隊夸獎。”
許隊?
許云開?
距離很遠,但由于沈未辭沒有把隊伍語音關掉,這會兒,沈未辭的話倒是傳進了隊伍語音里。
惹得顧一白止不住皺了皺眉頭。
“聽說,你還是一個很厲害的畫手?”許云開說著,一聲清晰的槍響,竟然是對準了沈未辭的腦袋開的。砰的一聲,傷害性不大,偏偏針對性極強:“怎么想著來玩兒電競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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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對味兒。
非常不對味兒。
許云開,是上哪兒知道她是畫手的?
別的不說,這個身份,估摸著連她的隊友都不是很清楚,她也沒想過要跟他們攤牌。怎么到許云開這兒,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似的?
沈未辭皺了皺眉,往后退了兩步,將手上的槍換成了自己很趁手的狙擊槍,不緊不慢道:“嗯?勞煩許隊掛念了。不論我是什么身份來玩兒電競,反正能拿到成績就行了,對嗎?”
許云開:“……”
一句話,直接把他怒火惹得往上冒。
但偏偏,話語中人卻是故作傷人不自知的:“一個小小畫手,也不出名,掙不了什么錢。那什么,我這人比較見錢眼開,來打競技場,就是奔著月薪和獎金來的,成了嗎?”
顧一白:“……”
方子都:“???”
嫂子在說些什么?
林知硯小聲逼逼:“所以,嫂子不是為了隊長來WTK,而是為了……”
顧一白瞇了瞇眼,聲音壓得很低:“阿硯,我勸你過過腦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