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看著云乘治病,那沉穩的冷肅的面容,大家也都安靜了下來。
神仙治病?
誰也不想缺席。
大家都想看。
于是誰也沒出去。
然后他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云乘,在滾燙的熱水中凈了手,手還毫發無損。
整個過程安靜如雞,又燙了一下鑷子。
拿起干凈的棉布,將傷口周圍的血跡都處理干凈。
這一次次來回的都是盆子里燒的滾燙的熱水。
這家主人叫大壯,有人覺得非常好奇就問大壯:“不是讓你燒開水?”
大壯一臉莫名其妙:“我燒的是開水啊!”
“開水能洗手開什么玩笑?你是不是沒燒開?”
大壯……
端著盆子,都覺得燙手,你說水不開?
大壯把盆子往哪個質疑的人面前伸了伸:“你試一下?”
那人一臉的不服氣,直接把手伸了過去,云乘那么淡然,水肯定不開。
下一刻!!!“啊啊啊!|`O′|嗷!”
那人突然傳來殺豬一般的嚎叫,蹦著在原地轉圈。
“燒!!燒死了。”
“燙的要命!”
“安靜!”云乘皺皺眉頭,冷聲說了兩個字,瞬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。
那人看著大壯一臉的怒容,大壯只是聳了聳肩,都說了開水了。
神仙不怕,你也不怕?德行!
大家捂著嘴偷笑。
云乘把夾出來的木刺放在棉布上,手無初次在小寬肚子上那個血窟窿上來來回回,云乘的手也變得血淋淋的。
不多時,已經有人看不下去了。
這場景!太滲人!
云乘卻拿出一截白色的棉線:“去把這個棉線,在水里煮半柱香的時間,再拿過來。”
云乘仔細的清理小寬的腹腔,幾乎是低著頭找了半個小時,那些碎末實在是過多,有大的有小的。
云乘才終于清理干凈,手重新放在盆子里洗干凈,那干凈的水,瞬間變成了深紅色,云乘面不改色,周圍的剩下幾個人,也都跑了出去,再也待不下去了。
云乘捻起一根針,當然了都是問小黑臉要的。
穿針引線,直接捏住小寬的肚皮縫了起來。
張豐抬起頭望了望天,壓抑住自己胃里翻騰的惡心感。
“云乘我先出去了。”
頂不住,頂不住啊,太那啥了。
“嗯。”云乘認真的一針一線的將小寬的傷口縫合好。
然后又給寬奶奶扎了兩針,寬奶奶剛才主要是閉氣,驚嚇,加上年紀大了,身體不太好,還有沒吃東西。
所以被壓住的時候,危險比較大,但是救出來了,反而沒什么外傷。
一切都處理妥當,云乘把東西整理好,就洗干凈手,出了房門。
“已經可以了,寬奶奶要喝點熱乎的驅寒。”
“還要給她吃點東西。”
“小寬一天內不準吃東西,直到排氣為止。”
“排氣?”大家有些不明白。
“放屁!”云乘淡淡說了一句。
身上的紅色披風已經濕透了,云乘覺得身上也有些涼,一番折騰,已經天色已經蒙蒙亮了。
“我先回了。”
無人敢攔,云乘不緊不慢的往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