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,我之前就留意過你家夫人,我給你一張藥方即可,只要喝上一個月,就可。”
“褚大人進來吧,我去寫藥方。”
“哎,謝謝云小神醫。”
褚慶元也很有顏色,趕緊讓下人,把自己準備的節禮放到云乘家的屋里。
云乘也沒有阻攔,左不過是一些吃的用的,并不貴重。
“稍等。”
“好!”
云乘走去書房,其實褚慶元的妻子的病,說簡單也很簡單。
這么久沒治好,也都是因為那些大夫不得其法而已。
執起筆,嘩嘩嘩的寫下了很多字。
羅迦正在正廳陪著褚慶元,羅迦突然問了一句:“褚大人,令愛已經先回京了嗎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褚慶元皺眉看著羅迦。
羅迦笑瞇瞇的,面色如常:“我猜的。”
“要不然褚小姐,定然會跟著您過來的。”
褚慶元左右看了一下,云乘并不在,這才嚴肅的對著羅迦說道:“羅公子,如果之前玲玲有所得罪的話,我替她向您道歉。”
“但是我也不希望羅公子和玲玲之間有什么其他的關系,畢竟你們兩個的差距,實在是過大,您說是嗎?”
褚慶元作為一個老父親,他的女兒,將來他自然是想要給女兒,找得體的夫婿,哪怕不是做官的,以后也得是家庭富足,身體健全的人。
而不是羅迦這種,肩不能抗,手不能提,斷腿的殘廢,還窮的住在村子里。
褚慶元不允許自己的閨女受這種苦,所以不管兩個人有什么還是沒什么,隨著他們去京都,全都要斷干凈。
羅迦笑的更是開懷了;“褚大人請放心,我和您女兒什么都沒有。”
“我也不會肖想她的。”
“那最好了。!”
褚慶元說完這句話,云乘就過來了,兩個人不約而同的住了口。
云乘遞給褚慶元一張藥方,褚慶元遞給云乘兩張一千兩的銀票。
“云小神醫,我這次回京,只怕是不會再回來了,以后云小神醫,若是無事可以去京都游玩。”
“嗯。”云乘點了點頭。
“一路順風。”
“好!”
“云小神醫,以后在這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的,可以去找師爺,我臨走的時候會交代一下他,多照拂。”
“謝謝。”
“云小神醫,告辭!”
“慢走。”
看著褚慶元上了馬車,云乘這才轉身回家。
把兩千兩銀票遞到羅迦手里:“晚一些時候給金小喜點銀錢,讓他去裝修酒樓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云乘。”
“去買一些下人,到時候去當跑堂。”
“簽賣身契的那種。”
這酒樓秘密眾多,特別是后廚這些地方,招工不放心,只有買下人才放心一些。
要知道在云夏王朝,下人要是敢背叛主子,將受到多大的懲罰。
挖眼,取腎,切肝。
全家流放。
下人就是主人的私人財產,打死都沒人管,背主要處以極刑。
所以到時候萬一競爭對手用些下三濫手段,也還是難以從死契的下人,手里下手的。
畢竟,錢他們不要,有錢也得有命花。
“好,我等下就去。”
“再把這些家用什么的挑一些給爺爺奶奶送去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