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肖是曲家的長子,也是曲家唯一一個孩子.
像是曲家這種大家族,曲家主自然是不可能只有一個老婆,一個孩子的.
所以曲家不是沒有其他的孩子,而是那些孩子都活不到成年。
由此可見,曲肖的手段之厲害。
信掌柜戰戰兢兢的看著曲肖,低下頭,一腦門的汗:“少東家。”
“這家之前的事情,你跟我講講?”曲肖臉上沒什么表情,平淡的看上去不像是生氣。
他隨手一指窗口對面人滿為患的鴻福酒樓,淡淡的問了一句。
還隨手端起了水杯,抿了一口茶水。
眼看著少東家沒有生氣,也沒有懲罰自己的意思,信掌柜松了一口氣。
“少東家,據下面的人說,其實上一任掌柜死之前,就是跟鴻福酒樓的現在東家鬧矛盾了。”
“哦?”曲肖抬了一下眸子。
“這鴻福酒樓在我們曲豐酒樓沒來之前,是一直霸占著曲豐縣的這塊市場的,吃飯的都去鴻福酒樓,所以鴻福酒樓的生意也很好。”
“他們祖上曾經當過御廚,所以也有兩分的手藝在。”
“但是自從我們來了之后,鴻福酒樓就沒落了,因為我們酒樓的地方到底是小了一些,沒有鴻福酒樓那么大。”
“之前的掌柜也曾多次協商,要買下鴻福酒樓那棟房子,那鴻福酒樓之前的少東家姓金,后來他全家都死的剩下他一個了,房子卻還死撐著不賣。”
“我來了之后,有人跟我說,前掌柜帶著人,去找過這個金小喜麻煩,后來就再也沒回來過了。”
盡管信掌柜說的含糊,但是不用別人提醒,曲肖也知道自己手下的都是些什么人。
大約是來了之后,就用了什么法子,搶了人家生意,殺了人家全家,就圖謀人家房子。
那金小喜不賣,就動了手段,只是這些不曉得怎么運氣不好,踢到了鐵板上?
大約是死了吧。
曲豐看著下面熱熱鬧鬧的酒樓,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擊了兩下,帶著平穩的節奏。
“那剛才那個女子是誰?”
“云小神醫?”信掌柜不屑的撇了撇嘴。
“不過是鄉野村民胡說八道,一個幾歲的小孩子,靠著偏方治了幾個病,就真把她當成是神醫了。”信掌柜才不信。
云乘年級那么小,就算是從娘胎里面開始學醫術,現在也精湛不了。
信掌柜眉眼之間,都是看不起。
但是下一刻,曲肖猛然間起身。
“啪!”
原本平靜的臉上,連表情都沒有動上分毫。
就這么一巴掌甩過去,就好像是打了個蒼蠅這般簡單。
信掌柜被打蒙了,萬萬沒想到剛才還好好的曲肖,怎么突然間就變成了這般模樣。
這看上去也不像是生氣啊。
“少……”
“少東家!”
信掌柜嚇的要命。
之前就聽說曲大少陰晴不定,但是信掌柜總算是明白,相信了。
曲肖拿著白帕子仔細的擦著自己的手,就好像是沾染了什么病毒一般的。
“你以為人人都像是你一般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