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乘再把手放回酒窩上,輕柔的戳了兩下,真是太軟了。
就像是棉花糖,戳上去手感特別的好。
云乘有些納悶,為什么小白臉的臉蛋這么好戳,自己的就不好戳,云乘伸出一根手指頭,輕輕的在自己臉上戳了一下。
唔。
硬硬的。
一點都不軟和,不好玩。
還是小白臉的臉蛋好玩。
羅迦卻生氣的又拍掉了云乘的手,云乘嚴肅臉,摸著羅迦的小腦袋,像是在摸小狗。
“別鬧了。”
乖,讓我摸。
“那你說想我了。”
羅迦咬定青山不放松。非要云乘說。
“你的臉蛋,酒窩和頭發不是你的嗎?”云乘很是納悶,酒窩都是羅迦的,那和想羅迦有什么區別!
云乘打定主意不說,把羅迦給氣的,胸口都有些發悶,臉微微一側,將云乘的手指給咬住了。
用牙齒輕輕的研磨了一下。
用力咬,咬疼了自己心疼。
不咬吧,又不甘心。
于是想來想去,只好控制著力道,輕輕的磨了兩下,越發覺得委屈。
不經意間,一下子就又紅了眼眶,眼淚不受控制的就直接出來了。
云乘一看羅迦又哭了,不禁嘆口氣,這小家伙,最近是一天比一天更加嬌氣、
以前還好,大事哭,小事不哭。
現在可好。
一句話不對都要哭。
人家都說女人是水做的,沒聽誰說過這男孩子也是水做的呀。
云乘手不經意的動了一下,卻碰到了羅迦的舌尖。
羅迦條件反射的洗(吸)了一下。
下一刻兩個人都身形一震。
云乘趕緊縮回手指,羅迦的眼淚掛在睫毛上,都忘了眨動,哭也忘了。
云乘卻是覺得一股子電流,從指間,直接傳到大腦皮層,打了個寒顫。
一把推開羅迦,羅迦乖巧的坐好,不敢再造次,只是舌頭在嘴巴里動了兩下,好似在回味那種味道。
“云乘。”
“嗯?”
“后面那些人是來頒布圣旨的,還有賀秋也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
不說也猜到了。
“知道圣旨的內容嗎?”
云乘問了一句。
“不知道。”羅迦搖搖頭:“但是,那頒布圣旨的太監,對我還挺恭敬的,感覺應該是比較好的圣旨。”
賀秋是自己人,根本不敢隱瞞云乘的功勞。
所以,所有事情都是如實上報的,云乘居功首位,所以這圣旨都頒到云乘家里來。
回到家,羅迦和云乘趕緊跳下馬車,后面的馬車還在慢悠悠的走著,就是給了云乘和羅迦回來準備的機會。
要接圣旨,需要沐浴更衣,現在兩個人明顯沒時間沐浴了,只能趕緊換個衣服。
準備香案,供奉,賞錢。
這一切都準備好,那太監也剛好下了馬車,走到云乘家門口,停住腳步,打量了一下云乘家門的陳設,覺得還是很不錯的。
白凈的臉上,滿意的點了點頭,眼睛里多了一些笑意,家境不錯,等下賞銀肯定也不會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