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江月梅咬了一下嘴唇,懊惱自己怪不住嘴,“只要詹和欣不跟我吵,我也不會氣的胡說八道。”
“自己長了一張破嘴,還怪到我頭上了?”詹和欣不甘示弱的懟道。
“你說誰破嘴?”江月梅擼起袖子,就要沖過去打詹和欣,“你做出來的事,既然不怕人說,那我就……”
“啪……”
突然,江月梅閉嘴了,呆若木雞的看著詹開欣。
詹開欣咬牙切齒的警告詹和欣,“再不管好你的脾氣,我就讓祖母把你關禁閉。”
詹和欣捂著被打疼的臉,眼里含著淚,嗚嗚哭嚎道,“詹開欣,我要你管了?你算老幾,比我大一歲,就能打我了,嗚嗚……”
嗚嗚哭著跑了。
詹開欣也沒臉待下去了,整個練習場的人都在看她們的戲,她覺得丟臉死了,要不是怕詹和欣和江月梅在激動之下,會說出什么毀詹家名聲的話,她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,動手打了詹和欣。
詹開欣捂著臉,也飛快跑走了。
詹玉欣也覺得臉燒的慌,拎著弓,追上去了,“三姐,四姐,你們等一等我,我也要與你們一起回去。”
“喲,這都走了呢,呵呵。”江月梅訕訕的笑了一聲,然后扭過身子,裝著若無其事的繼續練習射箭。
眾人見沒戲看了,都紛紛轉移目光,不過,卻有不少女生一邊敷衍般練射箭,一邊議論紛紛剛才的事。
還有兩個平日與江月梅交好的女生,跑過來問她,“江月梅,你說的詹和欣做的糗事,到底是什么事啊,說出來,讓我們也知道知道唄。”
“都說是糗事了,那就是不能被你們知道的。”
江月梅可不真傻,會把詹家的丑事隨便亂說。
“切,我們都知道了,不就是詹和欣污蔑秦家人偷花的事么,不是在都城都傳開了嗎。”那女生一臉我早就知道了的得意洋洋,讓江月梅撇嘴,“既然知道,你還來問我做什么?”
“我只是想問問,是不是這件事?”
江月梅沒在理會對方。
當然不是這事。
她指的是詹和欣愛慕尤晨光的事。
只是,這事不能說出來,不然,不光是詹和欣丟臉,秦飛勇也會跟著一起丟臉,還會把尤晨光牽扯進來。
這事牽扯太大,江月梅不敢亂說。
那女生見江月梅嘴緊,沒能套出她話來,她就一臉不高興的走開了。
另一個女生,看著江月梅,說,“江月梅,你今日怎么了,平日你脾氣沒這么大的,是不是遇到什么事,心情不好?”
“我脾氣就這樣,你不想與我交好,我也不在乎了。”江月梅語氣很沖。
“你屬狗的呀?”怎么逮誰咬誰?
江月梅切了聲,“也比你家屬老鼠的強,竟在暗地里算計別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對方氣的面紅耳赤,卻不好當眾與她吵架,她轉頭看向年如意,問,“年如意,江月梅這是怎么了,你知道吧?”
年如意挑眉,“知道與不知道,與你何干?你又是誰?我認識你么?”
“你不認識我?”對方瞪大了眼睛,然后似乎想起什么,又驚訝道,“我姑姑說,你失憶了,還沒想起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