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年如意的示意之下,鸞鳳瞬間飛起,和南蝶飛對了一掌,南蝶飛的內力不及鸞鳳身后,她被鸞鳳打的連連后退了好幾步,才算站穩。
而手上的帶子,則被沖上去的年如意,用匕首砍斷,順便救下了閔躍芬。
還是一個公主抱。
將高空落下來的閔躍芬,給抱住了。
閔躍芬臉上的驚慌,在站穩后,才漸漸平緩,“如意,你要是再慢一點,我就要被那小賤人給打出內傷了。”
“知道不是她對手,你還沖動行事?”年如意剜了她一眼,然后扔了一瓶藥給她,“蝶蘭受了內傷,拿去給她吃吧。”
“謝了。”
“不用,銀子記得付就行。”
“吝嗇鬼。”
閔躍芬控訴了一句,然后急切跑去攙扶起蝶蘭,把藥丸子喂進她嘴里,“你怎么樣?”
“沒大事,咳咳……就是受了點兒小傷,郡主不用擔心。”蝶蘭吞下藥丸子,難受的道。
閔躍芬恨恨的看向南蝶飛,道,“南蝶飛,今日的事,我不會善罷甘休的,你等著。”
“切,輸了的人,都是這一句。”
南蝶飛捂著胸口,得意的揚起一個囂張的笑,“你這個武渣,就是再練十年,也打不過我的。”
閔躍芬瞬間氣的臉色通紅,“有本事,你也別受傷啊,你能打贏我算什么本事,我可沒有拜什么師太做師父,我自學的三腳貓功夫,都能在你手底下走過十招,你有什么好囂張的?”
“我就囂張,至少我能打贏你,咳咳……”
南蝶飛的內傷,似乎傷的不輕,她咳咳幾聲,然后怨恨的看著年如意和鸞鳳,“鸞鳳,這是我與閔躍芬之間的恩怨,你插手,是想要將我們的恩怨加大?”
“奴婢是與閔郡主一起來的,閔郡主若是受傷,奴婢回去,也不好與老王妃交代。”
閔躍芬是元老王妃的娘家侄孫女,她有危險,鸞鳳出手保護她,也是應該的。
年如意勾唇笑道,“蝶飛郡主,不過一個位置而已,何必想要閔郡主的命呢,你打傷了她,你以為,你今日就能安好離開這個斗雞場?”
南蝶飛目光銳利的瞪向她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上的意思,蝶飛郡主,你可以試一試。”年如意手中,還拿著匕首和那半截子帶子玩兒。
一只手拿著帶子,一只手拿著匕首,一下又一下,將帶子砍斷,那利落的刀功,瞬間震懾住了南蝶飛。
一把匕首,微微用力,就能輕易砍斷一根竹子,砍破一個蘋果,可是,輕飄飄的絲帶,還在微風中飄蕩,年如意卻能砍出整齊的刀口。
這份力度,這份巧勁,這份腕力,就連南蝶飛自己都難以辦到。
很顯然,這位最近在都城被傳的沸沸揚揚,神乎其神的如意縣主,武功造詣竟然還在她之上。
南蝶飛衡量了一下在場的勢力對比,然后知道她今日想要打殘閔躍芬是難如登天,說不定還得把自己搭進去,她就放棄了今日的目的。
她冷冷的看了閔躍芬一眼,咬牙道,“閔躍芬,今日算你運氣好,不過你的運氣不會永遠都這么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