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很多家長們打了退堂鼓,畢竟女郎還是嫁人比較穩妥一些。
所以現今已經很少有女郎會參與科舉了。
當然很少不代表沒有,所以很快就有侍女把璇璣領到了女子檢驗的房間。
本次縣試璇璣是第一位女童,官差還很負責任地在手上的履歷上打了圈圈,把這份履歷遞給了儒學書的教官。
縣試一般都是由儒學署的教官負責監試。
儒學署教官接過履歷也并未在意,先不論男女單,這年齡估計就是家長派過來學習學習經驗或者玩耍而已,根本沒有放在心上。
璇璣檢查完畢后,很快就被放入考場。
場外的人由于璇璣一出場就已經開始在議論了,但大多數人都覺得這個小姑娘只是過來充數的,還真能考得上怎么的,哪有六歲就能考上童生的。
沒一會兒檢查完畢,所有考生先領一個號牌,再按照分得的場次依次進入考場,拿著號牌對號入座。
每個座位又分別用格子隔開,防止彼此作弊。
縣試分為五場,一天一場,連著考五天,唯一與鄉試會是不同的是,不需要每天住在考場,只需每日黎明時分來考試便可,無需連著在考場吃睡五天。
童生考試的第一場縣試并不算難,這些對于璇璣來說再清楚不過了,想到當初池金鱗參加會試都是由她幫忙作弊的,這種縣試簡直太簡單。
連著五場考試過后,璇璣才算舒了一口氣,只要其他考生不作弊、不打關系,基本上案首應該沒問題。
天順府上下皆是對這六歲女童十分感興趣,可又找不到人家居住的客棧,只能根據一些小道消息去揣測這個小姑娘的模樣。
考試完畢后還需等待三日才會放榜,鐘將軍心疼女兒,當天晚上住了一宿,第二天就把璇璣拉回家住,讓大兒子鐘承恩,在天順府的宅子里等待放榜的結果。
縣試結束的當天,璇璣的卷子就已經呈到天順府尹的府上。
董行文也想看,讓他爹拍了一巴掌轟出門外。
董行文走的時候嘴里還念叨著,“沒想到居然是鐘將軍府上的大小姐參加縣試,這還真出奇!”
可不出奇嘛!就連董碩也這么認為。
但他又聯想到前不久自己接收到皇宮那邊傳來的消息,這個鐘雨馨貌似救過皇太子,又與李閣老相熟,常去石學士家中做客,鐘將軍府上又與沐王府不對付。
這一系列的事件讓他不得不多考慮一番,而且皇帝前不久就給自己傳了話,讓他務必把文禎郡主的試卷謄抄一份,把原稿發至元都,現在他都有點兒搞不懂當今圣上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了。
可是當他謄抄文禎郡主的試卷后,發現這圣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,此子絕非等閑之輩,年僅六歲就有這樣獨到的見解,把同期的考生都比下去了。
董碩微微嘆了口氣:唉!要變天了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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