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的道謝就比較含蓄了。
“有什么愿望可以跟大哥說,對了,前段時間武院送來一批新馬匹,到時候可以跟教官說一聲,大哥帶你挑一批小母馬怎么樣?”
鐘父鐘母更夸張,說什么都要大擺宴席,招待親朋好友,來家里聚一聚。
望著一大家子熱情洋溢的樣子,璇璣都有點不好意思拒絕了。
“只是一個縣試而已,童生、秀才遍地都是,沒必要那么鋪張,如果有一天我高中了狀元,怎么你們還想擺上一個月的流水席嗎?”
鐘父鐘母,一臉認真的表情,好像在思考這個建議的可行性。
璇璣扶額,她說的反話好嘛。
最終璇璣表示不需要宴請,不需要流水席,不需要接見親朋好友,不需要大肆宣揚,總之一切低調,從簡,當平常一樣跟沒發生過就可以。
鐘母一臉控訴的表情,那樣子好像在說告訴璇璣不讓她擺宴炫耀自己的女兒,簡直是一種非常罪大惡極的事情。
璇璣很想翻白眼,仿佛只是簡單的通過了一次小學考試,家長就能想象到自己孩子將來上大學的情景。
對于鐘母的炫耀心態,鐘父要顯得淡定多了,其實在他心里還是懵的,這個消息對他來說還需要一定的消化時間。
以他和夫人……呃……能耐,他總覺得自己生不出一個“文狀元”女兒,若是“女將軍”女兒還湊合吧。
為什么在他心里這件事越來越飄,越來越神奇了呢?
同僚們雖說大家都說著恭喜之詞,但神情里面寫著滿滿的不可思議。
而翰林院的那些老頭子卻總是一臉與有榮焉的樣子,啊呸,也不是你們生的。
而且就自己家丫頭專注于考取功名這件事,連當今圣上都樂見其成。
鐘將軍現在一個頭兩個大,不知是該高興還是郁悶。
因為他實在搞不明白這些人對他的態度到底是真的好,還是裝模作樣。
時間就隨著這種詭異的氣氛一點點流逝,直到璇璣去參加府試。
這次鐘父沒有一同前往,而是派了自己的大兒子,再帶上府上幾個壯碩的侍衛,直接前往天順府區。
府試一般是由天順府府尹主持,而考場也會重新安排地址。
府試在四月舉行,連考三場,合格后就可以參加院試,參加縣試、府試的都稱為“童生”,童生參加由各省學政或學道主持的院試合格后稱為“生員”,不合格的仍舊是“童生”。
院試得到第一名的稱為“案首”,通過院試的童生都被稱為“生員”,俗稱“秀才”,算是有了“功名”,當然對于璇璣來說這個功名倒是不怎么重要,畢竟自己已經有爵位在身,天順府府尹見到她也是要行禮的。
隨著街景的不斷靠近,天順府區到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