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筱筱給自己加戲,“怎么講?”
徐修遠也知道真人秀的拍攝方式,于是故作沉思的說道,“真正的密室肯定是不存在的,如果這個書架是兇手制造出來的延時裝置,也就是想給自己制造出一個不在場證明,把整個事件制造成意外的假象才是這個密室真正的目的所在。”
阮筱筱點點頭,“他會有鑰匙嗎?如果有的話是不是太明顯了?還是說只有你有那把鑰匙。”
徐修遠的表情明顯是在告訴阮筱筱,我有那么蠢嗎?
“鑰匙這里走不通。”他在房間的區域里面走動了一圈。
阮筱筱也順著他的身影,視線漂移到了那個欄桿附近,“徐管家,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從這里跳下去的?”
阮筱筱手指著二樓的圍欄處。
徐修遠手拄著下巴答道,“不好說這個設定成不成立,如果說二樓比較高的話,這個是禁止通行的話,這樣就不成立,但又解釋不了兇手到底是怎么鎖上門離開這間屋子的。”
“也許真的就是從二樓跳下去再返回自己的房間或是客廳呢?”
“是一個需要考慮的方向,那這樣很容易就縮小了嫌疑人的范圍。”
“啊?縮小了范圍,把誰刨去了?”
“你和璇大小姐,我相信兩個女性在這方面應該是不太方便!”
阮筱筱嗤笑了一聲,“切!這可說不準,萬一人家跟猴子似的上躥下跳,沒準還真的就是她呢!”
“呵呵,不要胡鬧……”
吳洛在一旁看見兩個人的互動,心里有些郁悶。
他輕咳了一聲提醒說道,“二位!公爵大人尸骨未寒,你們這是明目張膽的呀!”
阮筱筱一臉嬌羞,“不要胡說,快去搜證。”
稍后兩個人分開,各自去其他空間尋找線索。
徐修遠來到了蘇律師的空間,找到了一連串關于公爵府上的遺產清單,“他為什么要把這些東西藏得如此隱蔽呢?公爵府的遺產又與他有什么關系?”
阮筱筱拿著懷表,“吳郵差!你到底跟璇大小姐什么關系?”
另一邊的吳洛不好回答,裝作沒聽見。
阮筱筱也不糾纏,她又在吳郵差的包里翻出了一個郵差工作證,上面寫的是別人的名字。
“這個吳郵差可能是拿了別人的身份,假扮郵差來到這座莊園,想做點什么呢?”
阮筱筱跑去翻找了蘇律師房間,心道,“哼!這個蘇可可一出場就跟她作對,肯定是和璇璣一伙的,她一定要想方設法讓她在這個節目中出丑。”
“咦?這么大一顆鉆戒,這是要送給誰的?”
阮筱筱翻出了一本法典,看來他對繼承法非常了解。
“怎么?他居然也有藥,我也有藥,吳郵差那里也有……”
“徐管家你是不是也有藥啊?”
“呵呵,哪有你這樣直接問的!”
“哎呀!這語氣的意思就是說你真的有啊,那也就是說咱們這個空間里所有的房間都有藥,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