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默和蕭嶺一起來了醫院,看望云奶奶。
云奶奶并不清楚兩人的身份,只當是云皎皎的朋友。
他們兩人的過來,其實已經表明兩人做出了決定,這一切都不準備讓蕭母知道了。
蕭家找了國內最好的心臟醫生,已經約好了時間,被云皎皎拒絕了,既然已經做了決定,那就斷的更徹底。
在接下來的日子里,云皎皎始終在醫院里照顧著云奶奶,直到到了該進入死亡之都的時間。
這一次的線索,是云皎皎拿到了,只有幾個字:“葡萄樹下難乘涼”
他們并沒有找到有關這句話后的恐怖故事,只能當做一句提示語來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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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,云皎皎站在一處路口,被一個三十多歲的村婦扯著衣袖。
“警察同志,你快給我家兒子討回公道吧,抓住那殺人兇手,我兒子死得慘呀。”
村婦抹著眼淚,哭的極其傷心。
云皎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服飾,竟不是來時的穿著,而是一件警察制服,“大姐,您慢些說,您兒子叫什么,今年幾歲了,什么時候死的,死在了哪里,可知道死因。”
她一邊問著看,一邊觀察著村婦,以及周圍的環境。
“我兒子叫鐵柱,死的時候才十歲呀,就在一個月前,被發現的時候,就在這個路口呀,仿佛被什么怪物吸干了,骨頭外面就剩下一層皮了,我可憐的兒喲。”村婦繼續哭訴,她似乎想到了什么,從挎著的籃子里拿出了一個盤子,“警察同志也渴了吧,這是自家種的葡萄,我洗過了,警察同志吃一些吧,吃了好才幫我調查清楚。”
如今已經是黃昏,太陽下山了,留下了漫天的云霞。
云霞的紅光打在那串晶瑩剔透的葡萄上,仿佛一串串紅寶石,讓人胃口大開。
云皎皎不由自主的想要伸手去摸,可也只是一剎那間,她道:“謝謝大姐,我不渴。我們其他的同事都去哪里了?”
村婦略有些遺憾,“都去了村東頭,我給你引路。妹子呀,我看你嘴唇都干了,也吃點葡萄,可要趕緊找出線索,為我苦命的兒子報仇。”又將葡萄往云皎皎手里塞。
云皎皎再次拒絕,跟在村婦的身旁朝前走。
前方,一輛轎車從遠駛近,速度極快,重點是轎車的引擎蓋上頂著一個身穿警服的男子,那男子雙手扒著轎車,厲聲尖叫著喊救命。
村婦立刻拉著云皎皎朝后躲開,手中的籃子都掉在了地上,葡萄從籃子里滾落出來。
轎車風馳電掣而過,車子突然剎車,引擎蓋上的男子直接飛了出去,重重的落在地上。那轎車停了一瞬,直接沖了出去,從男子的身上碾壓過去,徹底的消失在視線中。
徒留一灘血泊中的殘尸。
“又死人了!”村婦幽幽的說道,“似乎是你的同事,村里越來越不太平了。我們也趕緊走吧,這里不安全。”她準備彎腰去撿籃子,剛剛彎腰到一半,嘶了一聲,“哎呦,這腰不不行了,連撿個東西都難,警察同志,你幫幫我吧,把掉落的葡萄也撿起來,浪費了可惜。”
云皎皎盯著不遠處的尸體,頭部被車轱轆攆的稀爛,紅的白的淌了一地,他已經死透了!她收回視線,看向地上的葡萄,被摔在了地上,竟然都好好的,沒有一個被摔破了皮。
她看了一眼面容詭異的村婦,直接朝著村中走去。
“同志,你走錯了,那便是西邊。”村婦忙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