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廚房,云皎皎從冰箱里拿了面條,下了蔥油面,又做了海鮮湯。
路蟬正在吃自熱火鍋,聞到了香味后,立刻吸著鼻子過來了,“什么飯,這么香?”
自熱火鍋這種東西,吃一次還行,要是連吃兩天,絕對讓人酸爽。
他垂涎的盯著鍋,恨不得從鍋里盛出來一碗。
秦與將他推開,“吃你的飯去。”
絲毫不準備將飯非給他。
云皎皎已經將蔥油做好,并潑在了面條上,香氣撲鼻而來。
路蟬饞的不行,繞到云皎皎的身后,一貓腰操起一碗就跑了。
秦與無語,“小子,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,掰了你的牙?”
路蟬自然不信,呼哧呼哧的大吃起來,吃的他渾身冒熱乎氣,蔥油面里有種家的味道,就像小時候媽媽做的蔥油面。
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怎么著,路蟬吃的眼睛濕潤。
原本云皎皎準備的也多,所以她才會給他偷食的可乘之機。
兩人坐在路蟬對面,路蟬淚汪汪的抬頭:“媽媽的味道,你是不是我媽媽的轉世?”
云皎皎:……
秦與:“滾,我可沒有你這么大的兒子。”
路蟬今年28歲,云皎皎也才20歲,她哪來的這么大的兒子。
路蟬壓根不生氣,他抬袖子擦了擦眼淚:“明月姐,你做的特別好吃,以后你就是我親姐了。”
一個大男人哭的稀溜溜的,也是厲害了。
“廚房里還有湯,要不你再盛一碗?”云皎皎聊表安慰。
路蟬重重的嗯了一聲,端著碗又進去了,盛了滿滿一碗的海鮮湯,還放了辣椒和醋,埋頭大吃。
天色已經暗了下來,太陽已經落入了地平線的另一端,只剩下一點尾巴,不出十分鐘,就會徹底的天黑。
就在天黑之前,綿綿、舒爾和葉延三個人沖了進來,綿綿的懷里還抱著一個小箱子。
三個人都很慘,灰頭土臉也就算了,身上的衣服還破破爛爛的,尤其是葉延,上衣和褲子都被撕成條條了,臉上身上也有絲絲血痕。
綿綿與舒爾各自回房間梳洗了。
葉延一進來就用力的吸著鼻子,“什么飯呀?好香!”
路蟬吃完了最后一口海鮮湯,找了一根牙簽剔牙,“我明月姐做的飯,哎,真好吃,就是吃的有些撐。”
葉延眼睛放光,沖了過來,“還有嗎?能讓我嘗嘗嗎?”
路蟬在云皎皎的示意下,又盛了一碗海鮮湯,端給了葉延,隨意的問道:“你們跑哪了?這么晚才回來,灰頭土臉也就算了,還這么慘,被什么東西抓的呀?”
葉延瞥了他一眼,“裝什么天真呀。你們不是也去挖坑了,去的是馬場吧,挖到了什么?我們去挖墳了,挖出來的東西被綿綿抱走了。”
自從在地板下找到了壇子,便開發了他們的新思路,不光是地面的,地底下的東西也許更有價值。
這也不算是秘密,葉延大致講述了他們的經歷,他們去找戎笑的衣冠冢了。
衣冠冢就在林子的后面,他們找到了地方以后,挖開了衣冠冢,找到了里面的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