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,真的不可以,我求你。”秦曦月幾乎帶著哭腔,推開他,不讓他li(ao)撥自己,擺擺頭,使自己清醒點兒。
“那我們回家。”
她越是這樣拒絕,越讓他充滿了期待,真想揉進懷里好好疼惜一番。又深知她性格倔強,萬一惹惱了,生氣好一陣子,而且那么害羞,只能強忍著按下暫停鍵。
秦曦月諾諾地點頭,只要不在這里就行。
歐陽顥天掏出手機給司機打了個電話,不多時車子停在了離他們不遠的地方。
腳下虛浮,走路不穩地秦曦月,任由歐陽顥天摟著上了車。
剛關上車門,此時已經急不可耐的歐陽顥天,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,迫不及待地把她拉進懷里。
“別,前面有人。”秦曦月還是搖頭,司機可以從后視鏡里看到。
歐陽顥天不悅地抬起埋在她頸間的頭,在車門處按了一個按鍵,駕駛室與后排座位升起了擋板,不容反駁地(f)u身下去。
隨后車廂內發生了不可描述的畫面。
一個小時后車子抵達了莊園,司機很識趣地停好車,下車走人了。
歐陽顥天看著懷里香汗淋漓,已經睡著秦曦月,理了理她凌亂的頭發,搖頭輕笑,才一次而已就累的睡著了,體力太差了,如果可以他還想再多幾次。
又擔心她在身上睡的不舒服,畢竟空間狹小,命人拿來薄毯,裹好秦曦月,抱著她回臥室。
幫她擦干身上的汗,吻了吻她眉心,輕輕關上房門。跟門口的女傭交代,秦曦月醒了去喊他,就離開去書房了。
“主人,這是你要的資料,大概整理了三分之一出來。”歐陽陌也跟著進了書房,指著指著辦公桌上高高的幾摞資料說。
他今天沒有跟著歐陽顥天,帶著另外幾個助理,忙活了一天,整理出來的。
“知道了,放這里我會看。”歐陽顥天點頭,示意讓他出去。
“好。”歐陽陌走到門口,停了下來,“主人……”
“還有事?”歐陽顥天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“有些話我知道說了你會生氣,但是我還是要說。”
“直接說。”
“你真的要這樣做嗎?。”
“必須這么做。”歐陽顥天眼里透著寒光,手指捏地咯咯響。
“這樣無疑于斬斷了一條羽翼,犧牲太大,而且這么多年,很多生意上的事情很難清算。”
“那就慢慢分,總有分清的時候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歐陽陌還是試圖勸說主人。
“我自有打算。”歐陽顥天疲憊地靠在皮質旋轉椅上,用手揉著太陽穴。
“還有……還有就是……”
“怎么變得吞吞吐吐了?”歐陽顥天不悅地瞟了他一眼。
“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對歐陽易進行了處罰,這是他們發給我的照片。”
照片上歐陽易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,被打的皮開肉綻,衣衫上沾滿了血跡。
“先關著吧!”歐陽顥天皺了皺眉頭。
犯了錯,懲罰是天經地義的,這也是歐陽家歷來的規矩。已經念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,從輕發落了。最關鍵秦曦月有驚無險,沒有任何事,不然真的是要拿命來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