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曦月都羞成這樣了,歐陽顥天不僅沒有把她扶起來,而是不按套路出牌,順勢摟住她,賤兮兮地f-e-n-g住了她的口。
眾人驚了……
秦曦月抬眼看看四下高瓦數的電燈泡,冷汗爆滴,咬了他一下,趁他疼痛的瞬間,掙脫懷抱,f-a.n身下來,坐起來,邊氣鼓鼓地解滑板邊嘟囔:“勸你做個人吧!”
“怎么不是了,我一直都是?”
“狗男人。”
“不帶這么說自己的,我是你男人,所以你這是在罵自己了?”歐陽顥天憋著笑反問。
“???”秦曦月緊緊咬著牙,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,公然歪曲事實,這句話是這樣理解的?
歐陽顥天嗤笑,聲音性感而低沉,更引來秦曦月的怒火。
“你才是狗。”
“好吧,就算我是公狗,那你就是小母狗了。”
說話的這時間,秦曦月已經解開了滑板,起身就往場外走。
“不滑了?”歐陽顥天沖著她的背影喊道。
秦曦月理都沒理他,沒法溝通,她可沒有那么厚的臉皮,還能繼續學下去。
“你不是說今天要學會嗎?”
回應他的還是呼呼的冷風。
看到這一幕,歐陽顥天的眼眸被震驚侵襲,大事不妙,玩笑開大了,真的生氣了。
火速起身,邁著大長腿朝著她奔去,男友力爆棚地打橫抱起,滑到了休息區,放在腿上,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她,思索著如何哄她。
剛一坐定,秦曦月就彈跳起來,擰著眉坐到了沙發的另一端。
歐陽顥天臉色冷了下來,自己是攜帶的有瘟疫,躲這么遠?
當眾甩臉色,他都沒有發怒,她反而這么大的氣性。
真想拉過來狠狠地教訓一頓,可是看她氣鼓鼓的小包子臉,又可愛至極,這個女人能有這么大膽量,還不是自己慣出來的。
右臂撐在沙發扶手上,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扶著額,壓抑著體內叫囂的怒火。
“帶她去換衣服。”
女傭們聽從指令,領著秦曦月去更衣室。
秦曦月換好衣服出來,歐陽顥天拉著她纖細的手腕到了休息室。
盯著她了一會兒,冷冷的聲音緩緩開口,“生氣了?”
“能不生氣嗎?被那么多人看到。”
“哦,原來你是因為這個生氣,下次我清場就是。”
“你為什么總是抓不住重點?”秦曦月使氣地轉過身,真是氣的不輕,隨著生氣,心口上下起伏。
她說這句話的意思明明是讓他注意一下場合,關上門他要怎么鬧,她都默認了,他倒好,拿到明面上,讓別人怎么看她?弄不好還會說她故意勾引歐陽顥天。
“好了,我認錯行了吧?”
“哼,休想這么容易就原諒你,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。”
“這也不能怪我。”歐陽顥天從背后b-a-o住她,把頭放在她肩膀上,頗為委屈地說道。
“不怪你,怪我?”
“沒錯,你投懷送抱,我要是再無動于衷,做亂不亂,還是男人嗎?所以這件事說來說去還是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