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這個沒良心的臭貓看一看,除了他還有誰能讓它過的舒舒服服吃喝不愁。
林清不著痕跡的收回被祁川壓住的手,“好。”
然后把好不容易扒下去的棋子又抱到了懷里。
這只貓和那天的黑貓除了眸色和肚子上的那一塊白,幾乎一模一樣,有養它幾日觀察的機會,林清不會放過。
祁川走前,盯著棋子的后腦勺奇怪的笑了笑,放下簾子,靠躺在車里面悠哉悠哉的離開了余家。
祁川走了之后,林清也轉身離去。
棋子把林清衣襟抓的緊緊的,林清干脆只用一只手托住它,確保它不會從自己身上跳下去找祁川就好。
剛才追著這只貓,不知不覺中跑到了余家外院停靠馬車的地方,祁川和太子的馬車和眾人的分開來,等林清繞過這一處的高大樹叢之后,就看到了眾人的車輛。
溫家雖然沒有來人,但是馬車依舊在首位。
林清走過去,車夫拿了小凳子放在林清腳底,林清踩著它邁步上了馬車,待她坐穩,車夫在外面問了一句。
“林公子是回林家?”
“不,回溫府,我有事找你們公子。”
那人的供詞,案子的發展,還有這只貓,太多的事情要去找溫澈一起順個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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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因從院子中的一角走了出來,幾步的時間,就跨越了大半個院子,到了溫澈屋前,抬手輕輕敲了幾下,“主子,林公子從余家回來了。”
今日休沐,溫澈早間去把近日的事情處理了一下,去了一趟暗衛司,便回了溫府。
聽到飛因的聲音,溫澈將手中的卷宗收起,緩緩站了起來。
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,應該是申時。
他好像說過,此去安然無恙的話,可以直接回林府。
邁步走到門口,打開門。
俊眸沉靜淡然直視前方,“帶他去書房。”
正好,對于這個案子還有些事要對林清說一說,例如,忘掉它,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交待清楚明白了之后,也省的之后出什么錯漏。
林清剛走到溫澈院落,就被飛因引著去了書房。
看到溫澈后,林清拱手行禮,“大人,我此去余家發現了這只貓,名字叫做棋子,是安陽郡王的寵物,和我遇刺前一晚看到的那只貓是同一種,幾乎是一模一樣,只有一些細微處的區別,安陽郡王說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溫澈打斷林清的話,視線從棋子身上掠過,“我知道棋子,案子已經在大理寺結案了,于誠是自殺,于康是被下人報復勒死,你只需要知道這些就好。”
“之前的那些過程都爛在心里,案子不用你去管,京城很多和棋子同種的貓,你繼續回翰林院當值,一切如舊。”
林清抓著棋子的手一緊,“大人這是什么意思?案子不查了?我給大人的文書里面已經寫了……”
“不該你去過問。”
溫澈再一次冷漠的打斷,“權衡之下,有些事并不重要。”
以防打草驚蛇,此事他已經稟告了皇上,由暗衛司和自己暗中調查,不能因為這件事影響大局。
“不重要?”
林清雙手猛的收緊,棋子‘喵嗚’的叫了一聲,她回過神松了手上的力度。
“怎么不重要?事情的真相不重要?那么多個人的死說結案就結案了?”
林清冷冷質問,“溫大人,是不是在你眼里,權勢地位才是最重要的?為了鞏固你自己的地位,甚至可以親手掩蓋真相?讓枉死之人死不瞑目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