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前遍體鱗傷的小女孩已經養的差不多,個子容顏一點未變,頭發低梳成麻花辮在腦后,粉雕玉琢的小臉上的那道鞭痕并沒有消下去,橫在鼻梁長至半臉,生生破壞她的容顏,多了些殘缺之美。
安靜的伸手把糕點接過去,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,挑了一根裝在中間的針,在糕點上倒了些藥汁,一個一個的檢查。
她很快就檢查完,語調死板,沒一點小孩子的天真爛漫,“沒有毒。”
“她是誰?”
溫澈突然開口詢問,盯著蝶,視線算不上友好。
“我之前救的一個小孩,擅長醫術,現在糕點無毒,更是……”
“什么時候救的,在哪救的?”
溫澈絲毫不關心眼前的命案,反而一直追問著蝶的來歷。
“大人,現下還是案子重要,此人很有可能不是因為……”
“飛因。”
“把人帶上來。”
飛因聽到自家主子發話,手里拎著一人,閃身到眾人眼前。
“喏,兇手是這個人,剛才被我堵住的。”
圍觀的人見這幾個人稱呼一個比一個大,本來都是安靜的不敢多言,見到此人出現,終于低聲驚訝的討論起來。
“這……這人不是珍食樓掌柜的嗎?”
飛因一腳踢在那人身上,“還不說?”
“是小人下的毒!”
珍食樓掌柜的滿臉的淚,畏畏縮縮的埋首,不敢抬頭看人,生怕看到不該看的貴人,到時候再被教訓一頓。
“我,我嫉妒他們生意好,就想了個主意想讓他們家干不下去,死的那人叫王二,是我們家后廚搬東西的,我……”
“我哄騙他,告訴他糕點里面只是瀉藥,吃了讓人拉肚子,承諾他事成之后給他二十兩銀子,但是其實他手里的是毒藥,只有人死在寶齋閣跟前,才能徹底毀了寶齋閣。”
“藥呢?”
珍食樓掌柜的聽到飛因的聲音,又是一哆嗦,“在,在我手里。”
伸手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個瓷瓶,“和他中的毒一樣,我,我也是被逼無奈,寶齋閣生意太好,所以才……才出此下策。”
掌柜的說完,就繼續縮頭當鵪鶉,連求饒都不敢。
不了解溫澈的,恐怕還會誤解成是屈打成招,林清一看,就知道這人是知道了溫澈的來頭,并且飛因應該還對這人做了什么,才讓他如此畏懼。
“這人是在我和主子過來的時候,聽見林大人說話,臨時想跑,被我抓了回來,是兇手。”
飛因一把推給城里面府衙的官兵,“你們自己去解決。”
兇手的事解決完,溫澈淡淡開口。
“案子結了。”
林清:“……”
你快你厲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