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溫澈,也沒有多厲害。
“屬下也是用了全力,主子身上濕透了,是不是要先去找一輛馬車和干凈的衣衫……”
“對對對,得找輛車,雨太大了。”
大黑伸手,抓住祁川的一只胳膊,“屬下帶著您一起去找。”
只有他一人在,不能將主子單獨留在一處。
兩人去了城中,天色已晚,眾店鋪全部都關了門,根本找不到有賣衣服和馬車的地方,最后兩人只好隨便在一戶人家的外面把馬車帶走,祁川留下一個金元寶,買幾個這樣普通的馬車,綽綽有余。
馬車到手,祁川直接就去了馬車里面待著,笠帽丟給大黑,多一個帽子,擋一擋風吹過來的雨。
能安逸些的情況下,祁川自然是要安逸。
在城里沒有找到可以換的衣衫,包裹里面的也都濕了,祁川只能先把自己身上的脫下來,將中衣的水擰干些,穿著中衣躺在馬車里面。
囑咐了一聲大黑按照溫澈制定的路線走,打了個哈切,不舒服的拽了拽身上的濕衣,淺淺的睡了過去。
他沒有看到,一簾之隔的大黑,從腰間拿出一瓶粉末,謹慎的確認祁川已經睡著,才打開瓶子,對著周圍灑了出去。
粉末剛灑出,就被風雨吹散,沒留下一點痕跡。
……
林清昨晚沒有睡好。
昨天夜里棋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遲遲不睡覺,在屋子里面來回亂跳。
因外面的風雨太大,天色又特別晚,林清就沒讓人去問祁川,安撫了棋子半宿,后來快天亮之時才算是睡了過去。
剛睡著沒一會兒,棋子就又開始撓屏風,細細碎碎的聲音再一次把林清吵醒。
林清只好起身潔面,才算是清醒了些,眼底帶著淡淡的青黑,一看,就知道她現在精神不振。
潔面更衣之后,林清就抱上棋子,去向祁川的院子。
棋子可能是想主人了吧?祁川把它放在自己這里養著,還真就一眼都沒來看它。
伸手順著棋子的毛,“馬上就能看見他了。”
一路走進祁川的院子,林清停在門外,沒見到有他身邊的侍衛出現,只好自己又上前了幾步,抬手敲著門。
“安陽郡王——”
敲了幾下,里面沒有動靜,林清加大了些聲音,“安陽郡王——我送棋子回來——”
“安陽郡王?祁川?祁川!”
叫到后來,林清感覺不對勁,這么大的聲音,怎么可能聽不見?
直接推開門,走進去環顧一圈,里面空無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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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溫大人!溫大人!”
林清一路跑到溫澈院子,想闖進溫澈屋子時被飛因伸手攔住。
“林大人一早吵吵嚷嚷的找主子有何要事?”
棋子‘喵!’的一聲,掏出爪子就要撓飛因。
林清趕緊把棋子抱遠了點,“大人,安陽郡王不見了!”
“我今日一早去他房間找他,里面一個人都沒有,他的護衛也不在,問昨晚在他們院子外守夜的人,說沒看到有人出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