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澈轉頭,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
村民不敢走,也不敢有什么小動作,這幾個人里面,最讓他們畏懼的就是溫澈。
“公……公子,他不是小野剛捅死的么?”
“我問的是之前,你們為什么以為他死了,或者說,他是怎么昏迷,身上的傷又是怎么來的。”
祁川失蹤,被人藏在棺材里面的暗層中,如果不是他和林清及時趕到,一旦棺材下葬,祁川就會被活活憋死。
他原本以為那些人綁走祁川是另有目的,至少祁川不會死,現在看來,那些人或許是和祁川有仇。
想讓他死,又不干脆的殺死,堂堂一個郡王,被草草下葬,沒有任何尊榮,讓人找不到他的尸身,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?
“我們一起去打獵……他失足從山間滑落,找到的時候人就已經沒氣了……那些傷痕,我們以為是野獸留下的……”
有人說完這段話,所有人都開始附和,說的再多大致意思都是他們不知道尸體身上的傷痕是假的,也不知道他是假死。
溫澈指著小野,“人沒死,他為什么要直接捅死他?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殺人滅口?”
眾人紛紛搖頭,“公子,絕無此事!”
“我們是真不知道他身上的傷口怎么來的,他人都已經進了棺材,閻王就是要收他命的,再出來了不吉利,會給村子帶來厄運。”
“是啊公子,我們村子里一向都是如此,隨便換上一個人,小野也會下手的!”
“對啊對啊!換成是我們自己,醒來了也會自行了斷,您朋友的事跟我們真的沒關系啊!”
幾個稍微機靈點的人見溫澈林清穿戴不凡,剛才又是從棺材里面找出了另一個人,就知道他們或許來歷不一般,而且要是不解釋清楚,說不定還會以為找出來的那個人是他們綁來的。
趕緊給眾人使眼色,七嘴八舌的解釋著關于祁川的事,表示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人,要不是溫澈和林清把他從棺材里面找出來,他們都不知道這里面還有第二個人。
這些村民說的話遮遮掩掩,溫澈和林清肯定他們在隱瞞著什么事情,他們對別人的私密沒有興趣,但是現在關系到祁川的失蹤和那個組織……
溫澈林清兩人都在心里暗暗想著背后的那個組織,兩人互不知對方在想什么,但是對這件事的關注都一點不少,看著東扯一句西扯一句,糊弄人的村民們,兩個人都是一張冷臉。
“不是等等……”
祁川才反應過來,深深皺著眉,“什么意思?棺材里面那個人和我有什么關系?他沒死又被那個什么小野殺了?什么傷痕?我身上有傷……?”
祁川一邊說著一邊擼起來袖子,“呀!真有傷!”
林清:“……”
溫澈:“……”
林清無奈的看了祁川一眼,“那不是傷,櫸樹皮偽造的,是為了讓人誤以為你死了。”
收回視線,林清突然想起來了了什么,猛的回頭,看著祁川身邊,“你護衛呢?!”
溫澈聞言也回頭看著祁川,他們兩個剛才找到了祁川,一時間竟把祁川的護衛給忘了!
大黑身手不一般,那些人是怎么把祁川帶走的?大黑人呢?死了?還是逃了?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祁川搖頭,“我剛才剛要和你們說,那就有人死了,一直也沒插上話。”
“我和大黑出來之后,買了輛馬車往路上趕,中途雨太大,正好看到了一座廟,就進去躲雨,烤烤衣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