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道!本郡王就應該把大師給的護身符帶上!”
祁川不依不饒,一直吵著要離開。
祁川在一旁吵吵嚷嚷的讓人心煩,溫澈沉下臉色皺著眉,“郡王不是最愛自由?這是你自己偷跑出來遇到的事,怎么?現在怕了累了?就待不下去要回‘金絲窩’里面了?”
燕朝,金絲窩一詞向來指一些富貴名貴家族所養的只懂享受玩樂,沒什么智商,單純又好騙的公子。
說白了,是對權貴家里面傻子一般的人一種委婉的嘲諷。
祁川一聽,心里就是一股火氣。
只要是個男人,被這樣說都忍不了,更何況祁川是文采卓絕,天生貴氣,極受人喜愛的安陽郡王!
他不做官,不做學文,并不是不能,是不過單純的不想而已!
不想被拘束,也不想費心思和看不上的人周旋,溫澈一個皇叔的家臣之子,無非就是手段狠厲了些,憑什么這么辱罵他?!
祁川一下子就是一拳頭揮出去,用了十足的力氣,直奔著溫澈的臉去。
他母親救了自己母妃又怎樣?!
又不是他母妃非要溫澈母親救的,憑什么自己就非要承情?
他敬重溫叔叔,但是溫澈!
他就不是個好東西!
祁川的拳頭被溫澈不費力氣的穩穩接住,又甩了回去。
“沒有內力,還想和本官打?”
溫澈冷冷一笑,“溫某忘了,安陽郡王可是皇親國戚,冒犯了郡王,溫某內心惶恐。”
惶恐個屁!
祁川頭一次對自己小時候沒有習武感到后悔。
也為自己除了郡王名頭再無其它感到憤怒。
溫澈話里話外的意思,分明就是說自己用皇族身份壓人!
“你們……”
林清拉了拉祁川,“咳,我想到了。”
祁川依舊倔著一張臉。
林清加了些力道,“郡王,下官問你一個問題,你知道棺材里面的人沒有了的時候,第一時間心里想的就是你認為可能是鬼的那個佛像作祟,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讓尸體消失了?”
祁川的火氣從不會牽扯到旁人,深深吸了幾口氣,緩和了一下現在的心情。
“差不多吧,本郡王本不信,但是實在太邪門了。”
直接說信了,豈不是讓溫澈瞧不起?
林清得到了祁川別別扭扭的肯定,突然就笑了。
“這就對了!”
溫澈看著眉眼彎彎,很開心的林清,問著,“你想到什么了?”
林清站到倆人中間,以防他們兩個再吵起來,唇邊帶著微微的笑意,一字一句的說著。
“他把尸體運走,就是為了讓人以為這憑空消失的,大人看尸體還在時天色已經很晚,一般深夜大家都睡覺了,輕易不會有人出來,他便選擇這個時候出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