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的女子表演完畢,只剩下林清祁川二人,穩穩的坐在位置上,兩人沒有一點自覺。
謝夫人見她們兩個還是不動,笑瞇瞇的問著,“京城來的這兩位小姐不比一比才藝么?”
這兩位衣衫相近,顏色花紋不相同而已,一看就知道是姊妹或者是至交好友。
那位林青姑娘是京城來的,這位蒙著面紗的姑娘想比也是。
想到這里,謝夫人又問,“林姑娘旁邊那位姑娘怎么還蒙著面紗?這里沒有旁人都是女子,不用羞澀,可以摘下了。”
祁川不知怎么,聽到謝夫人把羞澀這個詞安在林清身上就總是想笑,他也沒控制自己,果然笑出了聲。
然后眾小姐就聽見那個絕色美人異常爽朗的笑聲。
還真是……難聽的很。
祁川假著嗓子,“我的好妹妹她臉上起了痘,不方便見人,我們兩位去給大家舞一段吧。”
伸手拉著林清,往水亭外面走。
兩人背景無比和諧,從后面看,是一對關系很好的姐妹花,可到了正面……
林清伸手,掐著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,狠狠擰著。
“誰說我要跳舞了?”
祁川抽痛,嘶嘶的倒吸冷氣。
“這不是分散她們注意力,省的直盯著你臉看么!”
“我那是知道你見過謝夫人,怕你被認出來,為了你好!”
如果祁川眼底看笑話的意思收一收,林清或許還會信了他這幾句鬼話。
“手松開!”
抓一下也就算了,現在還不松開!
祁川:“……”
“你怎么和我家棋子似的,擼一擼就炸毛……”
祁川話還沒說完,林清突然詭異一笑,猛的一腳跺下去!
滿意的看著祁川一臉吃痛,“你說什么?”
“咳,順,順毛還不行嗎,我又沒注意那詞,你這人怎么這么敏感……”
祁川趕緊松手,和林清拉開安全距離。
人看著瘦巴巴的,掐人踩人的力氣倒是挺大,痛死他了!
林清懶得搭理祁川。
雖然她和祁川并沒有在一個頻道上,但是看在祁川松開他的爪子,離遠了的份上,林清就沒再和他糾結什么。
兩人一同走到湖面的平舟之上。
謝家后院有一個人工開鑿出來的湖面,湖面挺大,可放幾條觀景的花舟。
林清和祁川登上的,便是專門用來跳舞的平舟。
剛才亭子里面的其它小姐就是在此舟上跳舞。
兩人站上去后,林清側頭,小聲的問著祁川,“你會跳舞?”
祁川同樣小聲的回,“會跳劍舞。”
林清:“……”
“你開玩笑的吧?咱們兩個這種場合跳劍舞?”
要不要再給你拿一套軟甲穿上啊?
祁川疑惑,“那不然呢?女子的舞你會跳?”
這劍舞還是自己去年一時興起跟別人學的。
“你見過燕國哪個男子會跳那種舞的?小倌除外,我說的是正常男人。”
林清剛要開口說他會跳,就被祁川的這幾個問題堵了回去。
轉念一想,跳劍舞也不錯,要是真跳了女子的舞,自己怎么學的跟誰學的,因何而學,都不好解釋。
于是兩個‘嬌滴滴’的‘女子’就雄赳赳,氣昂昂,十分威武的舞起了劍。
當然,她們手里沒有劍,是從下人要來的長木棍。
衣衫獵獵作響,棍子每一個起動都十分有力。
眾小姐和謝夫人看著,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夸她們還是怎樣。
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