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嚴恃喝了個爛醉,不忘摟著清純女郎從包廂里出來,坐上了車往遠處開去。
酒店房間。
“賀少,別急嘛,我先去換件特別的衣服。”女郎拋了幾個媚眼示意。
“直接在這換就行了,待會麻煩。”
他不在意的擺擺手,迷糊輕佻的眼神時刻盯著眼前的清純妖嬈,不禁想起之前談起的薔薇,那身段。
心越發急不可耐。
“賀少你也太沒情趣了,等都等不及,等你日后結婚了那豈不是沒機會了。”
她及其不高興的嘟了嘟嘴。
“她可管不著我,那你要快點。”
頭有些發昏的賀嚴恃掃興的拍了拍她圓潤的屁股。
準備躺一會等待著待會的盡興。
今晚終于可以攀上高枝的女郎還在滿臉笑容的換著衣服。
即使沒有得到賀太太的位置,但是能在他身邊溫存一晚也是很多人求之不來的,要不是她機靈替代了那個人,說不定這個機會都沒有。
正在冥想待會怎么伺候好外面的賀嚴恃,就聽到一聲極為撕心的慘叫。
沒來得及思考打開門,便看到了血淋淋的一幕。
“啊。”
恐懼的嗓音在房間響起,華麗的暈了過去。
房間外的人聽到聲音連忙進來看,床柜上擺放著一根血淋淋的東西。
賀嚴恃已然不省人事。
記者不知從那里冒出來,雖然慘不忍睹還是一個個爭搶著拍攝,占滿明天的巨大新聞,都會類似的標題‘賀家繼承人得罪仇家被其斷根’
而因為此事引論紛紛。
“賀家就要和林了聯姻了,如今出了這事真是不逢時。”
“這就是經常在外面玩的結果,誰不知道他整天醉在溫柔鄉里,出事也是活該。”
“他之前把別人媳婦上了的事還少嘛,割了都是輕的,要是重的直接搞死。”
“因果報應,賀家就這么一個獨子,也是怪可憐的。”
“那讓他殘害的少女就不可憐了,聽說背地里有不少人都是他強上了。”
背地里有不少人替兇手點贊的,而表面上大部分都不敢聲張,生怕在這關鍵期給賀家送人頭。
“爸,我不要嫁了,他都成廢人了。”
“林佳思,作為她的未婚妻不去安慰他,反而在這奚落,誰教你的?你現在應該是去看他,而不是在這指責推卸身上的責任。”
林父及其心煩的吼了一句她,怒氣沖沖的離去,讓林母帶上她往醫院趕去。
“媽,我不想去。”
她聽說過賀嚴恃的名聲,這樣的人怎么能結婚,上次見面他除了揩油還是揩油,一想到就渾身惡心。
奈何他們就杠上了,無論她怎么反對都沒用。
“你聽話,現在這種時刻,你再倔你爸會打斷你腿的,我知道你不想,但你得為公司考慮,我們還需要賀家幫忙。”
林母拍拍她的手:“如今他殘了,那也就沒能力碰你了,去表示安慰安慰的樣子就行了。”
林佳思壓根不想見到他。
“又不是我弄的安慰什么,他玩女人玩多了早晚要沒。”
不高興的嘟囔一句。
“林佳思,不能說這種話。”
林母連名帶姓叫了她,聲線降下來,有點頭痛。
看一眼委屈的林佳思,柔聲細細與她事情的好壞。